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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來的這些人,梁秀和鳳菲不由面色一變。
查家的人來了!
本次梁家被劫,靠山村被襲,主要參與者就是北河查家。查家自以為在北河可以橫著走,不顧梁秀當初放過他們,竟然勾結帝都的一些勢力,僱傭了一部分武裝人員,差一點就把祝長生、梁老成和梁吉毒死。這件事深深地刺激了梁秀,鳳菲直接在河山縣殺掉了參與其中的河山三力的兩個人,把查家接應人員全數殺死。
如果不是離著北河太遠,鳳菲就直接殺到門上把查家滅了,沒想到他們現在居然找上家門了!
“查景林,上次在帝都放你一馬,沒想到你臉皮夠厚!”梁秀看著查景林,嘴角微微閃過一道笑意。這次靠山村的襲擊主要是查家所為,雖然鳳菲已經殺掉了查家在河山縣的幾個人,但是這並不足以解除梁秀的殺機。既然他們還敢找上門,那就讓查家在北河消失吧。
來自帝都的這些人剛剛喝了兩口酒正在興奮呢,查景林的突然到來,讓他們都極為不滿,顧問團的這些人並不知道查家與梁秀的恩怨,但是卻知道這些來人影響了他們的心情。幾個秘書馬上站出來喝道:“喂,不管是你查家還是李家,現在馬上滾,別說讓你們省裡人把你們牽回去!”
查景林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蔑視地看了這些人一眼,沒有說話。
幾名秘書大怒,說:“這幾位都是帝都的老領導,請你們馬上回去,不然後果你們自己可以想見!”
秦在春和張法則直接過去,說:“查景林,上次在帝都梁秀放你一馬,這次不找你的麻煩就不錯了,你怎麼還來這裡?快走快走,不然我們都不高興!”
陳雲起、李運成等人都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烏老頭卻已經進屋把祝長生叫出來。
“老祝,你立功的機會又來了。來了一個找死的,我看師父眼裡冒光要殺人的樣子,你出去把那家夥的人頭擰下來,說不定師父再給你兩枚丹藥你直接就突破了。”
祝長生體內的毒已經被清除幹淨,梁秀給他服用了固元丹,他正打算好好修煉一下把這丹藥吸收,聽說又來人找梁秀的麻煩,馬上跳起來,隨著烏老頭就沖到外面。
“誰特麼找死來啦?看看讓老子把他的人頭擰下來!”祝長生橫著膀子喝道。
剛剛到這裡的付玉德,冷眼打量著查景林,嘴角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笑意。查景林已經是北河查家僅存的幾個人了,如果他們還敢惹梁秀,估計查家就會死絕的。
查景林卻根本不理這些人,大步走到了梁秀身前,眼中一團兇光看向梁秀。
“梁秀,如果說我在帝都得罪了你,如果說我們在北河得罪了你,那算是罪有應得,你該打的打,該殺的殺。但是禍不及無辜,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查家的老老少少十多口全部都殺掉?我大哥查景邊從來與你沒有見過面,為什麼要殺掉他?我查家的孫子才十四五歲,為什麼你要殺掉他們?”
跟在查景林身後的兩名警察站出來,其中一個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官員模樣,說:“梁秀,我是來自省廳的黃賀然。我們接到報案以後已經進行了調查。這件事根據查家的描述,你與這件事脫不開關系,不管你背後有什麼樣的人站臺,希望你能夠跟我們回到省廳,把這件事調查的水落石出。另外,河山縣警察李局長死亡事件,有線索表明與你有關。”
梁秀還沒有說話,秦在春等幾個人先看不下去了。
“喂,不管是你們是省廳的還是部裡的,說話辦事最好正經一點。梁秀一直在這裡,我們都看著呢,他怎麼可能跑到北河去殺人?”
花副縣長一直在一邊呢,現在看到這情況,猶豫一下站出來,說:“幾位領導,我是河山縣的副縣長。別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梁秀的確一直在這裡的。”
祝長生冷笑道:“很好啊,我師父如果長了翅膀會飛,估計也飛不了這麼快。不過既然你們說是我師父殺的,那就我替師父出出氣,再殺一次,把沒死的都弄死,省得你們冤枉他。”
祝長生要出手,陳雲起和李運成都馬上攔住他,示意等會看看情況再說。既然真要殺,也不能當著這麼多的面殺啊,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動手。
梁秀向著鳳菲示意,現在這裡越來越亂,如果真追究起來不好說。鳳菲會意,叫上祝長生與衛恢,直接離開這裡去了梁小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