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慶激動的扶住了兒子,嘴角顫了幾顫,一把抱著兒子,父子兩個大哭起來。
當德慶與兒子哭了一痛,這才想到神仙那裡,不過兩個人再回頭,卻發現梁秀和鳳菲、張家其早已經下山去了。
“梁秀,對於德慶這樣的人,你就不怕他再做壞事?”鳳菲問。
“那就看他自己以後如何做為了,有的時候,治病比治人容易得多,如果他果然痛改前非也就罷了,如果不改,萬一有機會他會後悔的。”梁秀說。其實梁秀當著德慶並沒有說自己不是神仙,而且處處以神仙的要求,這已經給德慶留下顧忌,希望用這樣的方法,可以讓德慶重新做人。
張家其在後面聽著,早已經激動地要跳起來,這次來到黃帝廟一波三折,沒想到會結識了梁秀和鳳菲這兩個人。這樣看起來,這兩個人相當神秘,肯定著著極不尋常的背景。這次無論如何要把他們請到自己家裡,老父親的病一定有治了!
“梁……神醫,能不能到我家去一下……”張家其有些結巴地說。如果梁秀不能答應的話,他馬上拼著命把老父親也接到這裡,雖然那樣風險十分大。
“當然可以,正好我們順路去你家看看。”梁秀說,“你可別這麼叫了,咱們還是兄弟相稱吧,讓別人聽到,在外面大師大仙這樣的稱呼可不是什麼好事。”
張家其雙後合十說:“不管外人如何說,您就是神仙一樣的人物。您可以和我兄弟相稱,我怎麼敢和您稱兄道弟呢?”
“嗨,叫什麼無非就是一個代號,別那麼多事情。我們快點走吧,一會非得讓人包圍了不可。”鳳菲指指後面。
剛才梁秀丹藥出手,幾分種的時間讓一個漸凍人就站起身來,已經驚呆了當所有人。現在這些人從驚訝中明白過來,還求什麼黃帝廟啊,直接求這位神仙有多好啊。
“快走。”梁秀也急忙說。雖然他的確是治病救人,但是對於很多平常病來說,還是到醫院就診,不然天下之大,他哪裡治得過來?
三個人迅速下了山,這裡張家其有存放的汽車,上車以後徑直向著裡城張家其家而來。
張家其住在裡城市,離著這裡只有一百多裡路,一踩油門就已經進了城區。
張家其家住在一個老舊的社群,停好車,張家其指著前面的一個單元說:“梁神醫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家比較困難,最近把大房子賣了湊錢,只有這套小房子了。”
梁秀笑道:“好啊,比我家寬敞多了,我們家連路都沒有通呢。”
張家其引著梁秀和鳳菲來到自家門前,還沒有進入樓門,一個中年女子匆匆出來,一把拉住了張家其,說:“家其,你可回來了!你把老爸扔下就跑到外面去,這樣家裡出點事怎麼辦?”
“姐,我這不是出去求藥嗎?我去黃帝廟那裡的,請來一位神仙一樣的人物,這次老父親的病肯定能治好。”
張家其說著,向著梁秀和鳳菲介紹說:“這是我大姐張家麗。”
“去你的,你也算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怎麼還去那樣的地方?”張家麗打量了梁秀和鳳菲一眼,臉色一沉,“現在你姐夫把北河最著名的韓教授請來了,有他在,咱們老父親的病肯定沒問題,你找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做什麼?”
“姐,你可別這麼說,梁神醫的醫道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張家其急忙示意姐姐別說話。
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從樓裡又走出一個人出來,張家其對著他叫了一聲姐夫。
“家其,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剛才我聽說你變賣了家裡的財産跑到黃帝廟裡請什麼大仙了?難道大仙可以治好病?哼,他們連人都不來,這不是胡鬧嗎?”
張家其接連被大姐和姐夫訓斥,尤其是當著梁秀和鳳菲的面,心裡十分不高興,回道:“怎麼個胡鬧了?難道我這樣做有錯嗎?我把超市賣了,我把家賣了,我把家産賣了,這都是為了救父親。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我的心可對天,怎麼可能是胡鬧?你們倒是說說,醫院都判了死刑了,你們還有什麼辦法?你們說,你們有辦法,我聽你們的行不行?”
張家麗看到弟弟十分惱火,急忙勸住他,說:“家其,你姐夫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這麼多錢都打了水漂,這些人都是騙子啊。”
姐夫也說:“雖然說有病亂投醫,可是咱們的錢都是辛苦掙來的,不能這樣就讓人騙走。對了,你們兩個走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他對著梁秀和鳳菲說。
“姐夫!”張家其急忙叫道,他好不容易把神醫請過來,他一句話竟然就要打發著走?要知道,他可是親眼所見,梁秀一枚丹藥下去,就把德慶的兒子給治好了。
梁秀和鳳菲相視一笑,看來這家人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