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過分了,你們都是殺人兇手!”鳳菲怒對著李得水喝道。
李得水看了不由皺眉,他沒有想到,祝長生竟然這麼絕決,說個死,自己揮刀就自殺了。
“那個……這是他自殺的……”李得水擦了一把冷汗,他知道,這次算是把梁秀徹底得罪了。
“梁秀,實在不好意思,我抓他是職責所在,沒想到他會自殺。”李得水抱歉地說。
“他不是自殺的。”梁秀沉聲說,“作為一名修煉者,你開槍把他打傷還要抓他,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對於一名修煉者來說,他的尊嚴容不得任何人侵犯,不然寧可死。”
“可是……”李得水還想辯解。
“李得水,你太過分了!”梁秀冷眼看向李得水。
梁秀始終把自己當作一個四有青年,對於政府與國家,從來都是很拿著當回事。但是現在警察竟然逼得祝長生自殺,這讓他一直壓抑的殺機,頓時就爆發出來。
“梁秀,不可以!”慄小青馬上感覺到梁秀的殺機,急忙出聲制止。
梁老成和劉玉華也急忙過來攔在梁秀的面前,如果梁秀一沖動與警察發生沖突,那可就不好說了。
黃麗與林施施都過來勸住了梁秀,現在祝長生已經死了,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李得水冷汗連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槍就把祝長生打傷,而祝長生竟然用這種方式死掉了。
“梁秀,實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不管怎麼說,畢竟他是兇手。”李得水說。
“他只是隨口一說,你有他殺人的證據嗎?”鳳菲喝道,“再說,他根本沒有逃跑的意思,他更沒有襲擊你們的打算,你為什麼要開槍?”
“算了,鳳菲,這件事可能些誤會。”慄小青看到這樣子,心裡十分不快,但是祝長生已經死了,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梁秀伸手將祝長生抱起來,感受到他的身體正在慢慢僵硬下去,不過梁秀已經點住他最重要的幾處xue道,應該還有一點生機。梁秀誰都不理,直接向著遠處走去。
“唉,梁秀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慄小青急忙問。
“我哪裡都不去,把他埋了不行嗎?”梁秀冷冷地打量了慄小青一眼,說。
“人都死了,難道你們不會想著把死人拿回去。雖然她對祝長生沒有任何交流,但是這個人能夠這樣支援梁秀,自然她就對祝長生極有好感。
“梁秀,你要到哪裡去?”黃麗和林施施都問道。
“我把他帶到神農山,他從一百年前就想著進入到神農山,但是始終沒有進入。他死了,我就把他他帶到那裡吧。”梁秀說。
“我們跟著你去。”黃麗和林施施急忙說。
“我們也去。”張娟和嚴東說。
“咱們一起去。”烏老頭也急忙說。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梁秀看了看這些人,說。
“梁秀,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來做呢。”慄小青說。
“有什麼事?”梁秀連頭都沒有回,淡淡地說。
“梁秀,死一個人不算什麼,你身負重任,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慄小青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治療權將軍和去寒國的事情,只能委婉地說。
“對於你來說,可能死一個人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他的死經其他所有事情都重要。”梁秀根本不理慄小青,一步一步走向神農山,很快消失在黑暗當中。
“鳳菲,我們跟著他?”林施施問。
“不用了,讓他自己好好呆會吧。”鳳菲看了梁秀的背影一眼,說。
慄小青不由垂下了她驕傲的頭,她一直以為,梁秀一定會以大局為重,但是現在看來,此前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刺傷了梁秀,再加上祝長生為了梁秀而死,梁秀對於政府已經十分寒心。可是這樣下去,權將軍的病怎麼治?寒國之行如何進行?現在南虎特戰隊已經北上了,難道讓他們這些這樣去送死嗎?
“這並不是我自作主張,抓梁秀是吳局長的安排,我只是上支下派。”李得水看到慄小青那憤怒的目光,只得無力地解釋道。
“哼,我不管是誰的指派,以後的事情,你們河山縣去向權將軍解釋吧。”慄小青冷笑道。
連井一和周壯等人則一臉茫然,他們這次的秘密任務有二,在神農山抓捕魏得宗只是一個小差曲,這是權將軍對他們一次考驗。接下來去寒國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也是韓武功力請梁秀擔任特戰隊隊長的原因。現在隊長不管他們了,他們接下去如何行動?
“我們回到河山縣等著吧。”連井一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