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連可信發出了怪異之極的聲音,只見他兩隻眼睛已經血紅,眼眶幾乎撕裂,眼角有血已經浸出來。他的舌頭變得更加長,不時的伸縮著,嘴不知道怎麼竟然變了形,向前突出著,如同一條狗一樣正盯著烏老頭。
“你個祖宗的,老子再給你最後三針,看看怎麼樣?“烏老頭狠勁上來,直接三針都刺到了連可信的身上。
“嘯!”一聲刺得人耳膜發疼的聲音,似乎是從連可信的肚子裡傳出來。
屋裡屋外的人,都驚懼地看向連可信,不知道他怎麼會發出這樣滲人的聲音?
連可信的舌頭吐了兩吐,然後抬起腿來,看著似乎並不快,但是烏老頭卻眼見著踢到了他的下半身。
砰的一聲,烏老頭一下子被踢飛。
“啊!”
隨著這一聲慘叫,烏老頭一下子飛出了門,直接落在了外面套著楊腸子的網上。
還好,能夠感覺到疼,沒有被踢死。烏老頭慶幸地想。
李警官與兩名特警叫聲不好,還沒有來得防備,連可信伸出爪子向前一撲,一名特警的臉被抓了一個滿臉花,悶哼一聲放手雙手捂臉蹲了下去,。
連可信兩邊一轉彎,李警官與特警兩個人都被甩出去摔在地上,連可信吼了一聲,身體飛起來,破窗就向外面飛。
幾名特警早已經等在外面,見到連可信飛出來,幾支槍口早已經對準。
啪啪幾聲槍響,幾枚麻醉彈全部擊中了連可信,連可信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不動了。
從楊腸子被套到連可信重新被擊中,這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屋子裡外的人只是發出幾聲驚呼。
“老連!“吉如花一下子奔到外面,可是又不敢離近連可信,蹲在那裡大哭起來。
王芸也不能閑著,馬上撲到了楊腸子身上,隔著網眼痛哭不止。
吳局長和院長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腰抱著腿出來,對著烏老頭罵道:“姓烏的,你這個大師怎麼搞的?這幾十萬就買個這樣嗎?”
烏老頭一臉灰白,指著楊腸子和連可信說:“陰邪靈,這是陰邪靈!”
“什麼是陰邪靈?”
聽到烏老頭這麼說,大家都有些驚訝地問。這個名字,聽著太有些古怪了。
“那是天底下最古怪的病,那是來自晉狼峪的病!” 烏老頭顫聲說。
“你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就說怎麼治?”所有人對著烏大師喝道。
“這病以前根本沒法治,到是現在咱們這裡出一位大師,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可以治,對,只有他可以治。他叫梁秀,你們去找梁秀。”
“梁秀?”
聽到烏老頭這樣說,李警官幾個人都傻眼了。
烏老頭提的那個叫梁秀的,難道是被關進拘留所的那個人?
李警官暗自點頭,如果真是那個年輕人,這可真是報應了。那個青年人說過,怎麼把他弄進去的,還得怎麼請出來,看來那個人果然是一個高人啊!
“梁秀是哪家醫院的,是哪個村的,不管花多少錢,都請他來!”楊家與連家的家屬都急忙說。
“梁秀……此前被楊老闆和連局長送到拘留所了,還關照說把他打死,現在活著沒活著,可說不定了。”胡所長有些無力地說。
河山縣是一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局長說要讓一個人好好接受教訓,那拘留所裡能教訓到什麼程度,那可就不好掌握了。
李警官與吳局長兩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不要說梁秀死了,就是在裡面折磨這一天,梁秀還給給連可信治病嗎?
“快去啊,馬上去請梁秀啊!”連家與楊家人都急忙叫道,不過看了看現場這些人,似乎誰都沒有動身的意思,只好向著胡所長打聽拘留所情況,然後開車去拘留所。
“我們也去,看看是處理梁秀的後事,還是處理連可信的後事。”吳局長向著李警官招手。
胡成感覺梁秀是自己送進去的,這事自己也得跟著,於是也隨著大家都去。
烏老頭聽說梁秀竟然進了拘留所,多少有些高興。梁秀一死,那鬼門十三針就是他烏家絕學。不過一想不對,梁秀真死了,他只會刺六針,這後面的還有問題,想找個人問問都沒辦法了。
不行,得馬上去看看。
烏老頭馬上招呼兩名烏家弟子,打了輛車也奔向了拘留所。
此時的拘留所裡,經過了一天恐怖的叫聲,到現在早已經恢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