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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腸子聽到警笛聲響,馬上都要彎下去的腰,立刻就挺了起來。
奶奶的,梁秀再厲害,難道還敢跟警察動手不成?要知道,河山縣的警察局,雖然不是給他姓楊的開的,那跟他姓楊的也差不了多少!
隨著警車停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一位肥頭大耳的警察,臉盤子屁股差不多大小,兩塊肥肉向下垂著,本來兩隻眼睛不小,讓肉硬生生擠得變成一條縫。
連可信,河山警察局的副局長,楊腸子的酒友加嫖友。
“連局長啊,你可來啦!”楊腸子馬上指向梁秀叫苦道,“看到沒有,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拿著兇器要殺人啊,我都有幾十個人讓他們打殘啦!”
連可信臉一沉,喝道:“誰這麼大膽,河山是一個講法制的地方,任何動手打人的都要接受法律制裁!”
梁秀冷笑著打量了連可信一眼,一看這家夥就把腐敗樣子長出來了,河山縣這樣的深山貧困縣,居然養出這肥的一頭豬,看到是到了殺豬過年的時候了。
“法律制裁?這四個字用得好。”梁秀向前一步,說。
楊腸子嚇得急忙後退一步,躲到了連可信身後。
“你,你要做什麼?”楊腸子緊張地問。
“我來問你,楊腸子要活埋人,這行為法律管不管?老堂山打人,法律管不管?”梁秀對著連可信問道。
“你好大膽子,你是哪個村的,先把你們村長叫來!”連可信見眼前這個青年一臉殺機,根本不拿他這個副局長當回事,不由機靈靈打個冷戰,色厲內荏地說。
“沒有的事,我們老堂山是守法先進單位,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倒是你們,看看我們這些人,現在還流血呢。”楊腸子指著坑裡那些人痛心地說。
“年輕人,你這就不對了,拿著兇器,傷了這麼多人。馬上放下兇器投案自首!”連可信對著梁秀說。
“是嗎?請問局長,你連問都沒有問,怎麼就只讓我們投案呢?”梁秀向前逼近一步。
連可信與楊腸子都急忙向後退一步,眼前這個青年人怎麼殺機這麼重?似乎在他面前,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連局長,你是不是應該問問,楊腸子讓臭球殉葬是怎麼回事?”梁秀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
連可信與楊腸子兩個人被梁秀氣勢所壓,流著汗只能向後退。其他保安與老堂山的打工人員,也都紛紛向後退。
連可信的汗嘩嘩地向下流,伸手摸了半天,槍不知道丟哪去了,只有一副手銬,可是這年輕人不伸手,他哪敢給對方戴上?
就在這時,又有警車笛聲響起來,只見兩輛警車喘著氣開過來,從車上跳下來幾名警察,
向著這裡奔過來。
“誰打的報警電話啊?圍著這麼多人,誰鬧事呢?”帶頭的警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