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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秀看向對方,從哪裡看都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當下點頭說:“沒錯,我就是梁秀。”
“師父,別管他叫什麼,先把他打趴下,然後再說。如果不打趴下,我們兄弟兩個是沒法子在這裡混下去了。”阿四和虎哥說。
那名江湖人冷眼打量了阿四與虎哥一眼,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突然飛一腿,正踢在了阿四的小腹。
啊!阿四慘叫一聲身體被踢飛,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想站都站不起來。
“師父……”虎哥一見嚇了一跳,嚇意識地想著後退,哪想到這名漢子手中一晃那條短槍出手 ,惡狠狠地對著虎哥就打下去。
虎哥只是一個混子,哪裡見過這場面,見到雙節棍打過來,他一不做二不休馬上抱頭閉眼,只有捱打的份。
啪的一聲,這一棍子正抽在了虎哥的後背,虎哥連叫都沒有叫就被打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兩滾,一時沒了動靜。
漢子收起短槍,向前兩步來到了梁秀面前,雙手抱拳,深深地向著梁秀行禮。
“實在不好意思,梁師叔,我眼瞎了,沒有認出您來,您願意打就打,願意罵就罵。”這個人對著梁秀說。
程一飛和仇和平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說這小子挺會來事啊,本來還想著看看熱鬧,讓梁秀好好教訓這幾個一頓,這小子倒好,竟然出手先把阿四和虎哥打了,早知道這樣,應該自己出手才好。
梁秀看向對面這個人,問:“這位朋友,你說的這個師叔是怎麼來的?”
那人馬上說:“師叔絕對是沒有錯的,您與我師父交好,師父曾多次指示,見到您如同見到了他本人一樣。”
梁秀腦子裡一閃,馬上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哦,你是楊玄的弟子吧,我說怎麼眼熟呢。”
當初梁秀拜訪楊玄,的確楊玄曾經下過命令,他與梁秀兄弟相稱,所有人都要稱呼梁秀為師叔。梁秀在那裡曾經顯露過幾手,楊玄及其弟子都十分有收獲,而眼前這個人,就是楊玄其中一名弟子。
“梁師叔好記性,我叫孫興,這次來這裡尋找一個金屬盤子,不巧以這樣的方式遇到您,實在不好意思。”孫興說。
“孫興,你找什麼盤子不要緊,但是身為江湖門人,你與這些混混們攪在一起,可是不大好啊。”梁秀指向那些混混。
孫興不由一陣尷尬,漲紅了臉說:“梁師叔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要找盤子,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藉助這些人了。”
“喝,原來你們都是找盤子,我說那個阿三出手就騙了我們一萬塊錢呢。”鳳菲批著遠處看熱鬧的阿三說。
程一飛說:“這老小子,這些日子專門用揹包盤子騙錢的,我們也找過他,不過一分錢都沒經他,還揍了他一通。”
仇和平馬上挽起袖子走到阿三的面前,說:“老東西,你敢騙梁哥的錢,把錢拿出來!”
程一飛指著梁秀說:“看到沒有老東西,這位梁秀先生可是當今最有名的醫道大師,連駝背十幾年的幾針下去都治好了,你要是態度好,說不定現在早直起腰來了。唉,該死的人就是活不了,你這樣的活該就彎一輩子腰。”
阿三有些傻眼,本想著在這裡瞧會熱鬧,看看這一男一女既讓他騙了錢又得捱打,哪想到錢在自己手上經過還得還回去,他兄弟這些人卻讓人揍得爬不起來。
阿三哆嗦著把那一萬塊錢掏出來,在手裡捏了又捏,真心捨不得送回去。但是看到程一飛和仇和平兩個光頭的樣子,知道不送回去自己肯定過不了這一關。
正在猶豫著呢,仇和平過來飛起一腳,一下子踢了阿三一個屁股蹲。
“你個老騙子,還捨不得嗎?居然敢騙到梁哥頭上!我告訴你,梁哥這是仁慈,換了我早把你前後心都捅兩個窟窿了!”
阿三的錢掉到地上,一下子散落開來,被風一吹就要四散吹走。
孫興急忙過來把這些錢都拿起來,收好要送給梁秀。
梁秀笑笑說:“送出去的錢就不要了。”
鳳菲說:“這些錢經過這樣人的手,已經變臭了。你們兄弟們拿著吃頓飯吧。”
“那哪行呢?我們應該請梁哥吃飯才對。”仇和平與程一飛急忙說。
“梁師叔,您怎麼到這個不地方來了?有什麼事吩咐我們一聲就可以的。”孫興討好地問。
“我們嘛,”鳳菲看了梁秀一眼,見到他微微點頭,就說,“我們是來找一個盤子的,那個盤子是梁秀幾個月前坐火車從這裡丟失的。”
“梁哥也是找盤子的?”仇和平與程一飛及孫興都是一愣,他們都來自不同的地方,竟然都是同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