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並不多,但是都是命案,而且都是槍案。只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多時候還是他的小弟出馬。”錢偉光說。
“命案必破,槍案必查。這種人不能留著。”韓武功說。
梁秀暗自嘆息一聲,為了現場這些人,鳳菲和他不得不迅速出手。不然可以等著陸基丹過來,他好親自看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警察收拾現場,對相關人員進行調查。
衛民與衛得如來到梁秀他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衛民說:“感謝各位出手,如果不是你們,我們衛家這次徹底就在魔都消失了。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慚愧。本來我應該馬上感謝各位,但是現在家父生死不明,我先去檢視一下他的生死,回頭再向幾位感謝。”
說著話,衛民與衛得如匆匆地離開。衛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故,衛得初生死不明,劉雲身死,衛軍與衛國兩個人早已經沒臉在這裡,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韓武功看著嘆息一聲,說:“大家族,最終的結果,往往都會是這樣,有的早一些,有的晚一些。”
錢偉光說:“這是家族式企業無法避免的悲劇,為什麼華國這麼多年從來看不到百年企業,主要就是因為這一點啊。”
黃麗聽著有些感觸,看了看鳳菲,再看看庭院深深的衛家大院,不由低下了頭。
林施施卻十分興奮,跑過去一把拉住了鳳菲,說:“鳳菲,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還以為你真要舍梁秀而去呢!”
鳳菲白了林施施一眼,說:“我要走了,你不是很高興嗎?”
林施施有些尷尬,但是卻很好的將自己的心情掩飾起來,拉住鳳菲的手說:“鳳菲,你的身手真厲害啊,你怎麼那麼一動手就能殺人?這殺人的手段教給我成不成?”
“你一個大明星還想殺人?”鳳菲嘴角現出一絲笑意,“我是一個殺手啊,殺人是我吃飯的本錢。”
“鳳菲,你是怎麼知道梁秀要動手的?”黃麗問。
“切,這還不簡單?”鳳菲指指梁秀,“他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他跟範合一對手,從範合那裡掏過來那麼多銀針,我就知道他要動手了。”
鳳菲這話引得大家一片鬨笑,一時將現場的氣氛活躍起來。
“師父,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老家夥不是我爺爺的?”衛恢奇怪地問。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梁秀,的確,在場這麼多人,衛民是衛得初的親兒子,衛恢是衛得初的親孫子,衛得如是衛得初的親兄弟,他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怎麼梁秀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梁秀不由好笑,說:“這件事其實很好解釋,如果以前我不認識衛得初,那是我無論如何也判斷不出來的。但是偏偏就在今天上午,衛老爺子參與了第五醫院趙日天的挑戰賽。當時,他要作為一名患者出戰,我知道他的病情比較厲害,所以就多看了他兩眼。要知道,我現在有望氣的功夫,只要一看,就可以發現他身上被各種病氣黑氣所籠罩的情況。當時我就在想,衛老先生這是什麼病,回頭如果我治療應該如何下手。但是隻隔了幾個小時,當我再次來到這裡,發現這個衛老先生,竟然一點黑氣死氣都沒有,看著似乎身體很虛弱,但是卻一點病都沒有,這些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你小子的眼可真賊,衛得初與我握手,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韓武功說。
“我也沒有看出來啊,還是梁秀提醒我,我這才開始注意。”錢偉光也說。
“錢部長你的速度也夠快,那麼一會兒就把那老小子的老底給查出來了。”梁秀說。
“我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那是因為我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在支小秦走了以後,我們已經安排了人對他進行跟蹤,陸基凡,哼哼,他在華國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錢偉光說。
這時候,衛民匆匆地走過來,對著梁秀拱手說:“梁秀兄弟,麻煩你過來一下,我父親被發現了,但是昏迷不醒,可能被用了什麼藥。”
眾人一聽,都隨著衛民向著後面跑過去。
衛得初已經被移到他的臥室,仰面朝天躺著一動都不能動,除了微微有些呼吸,跟個死人也差不多了。
衛得如正守在一邊,皺著眉一聲不響,看到梁秀進來,急忙站起來,說:“梁秀,你來看看,我大哥現在昏迷,我用了多種方法,但是依然無法將他喚醒。”
“衛老,這個真是你大哥,這真是衛得初?”韓武功開著玩笑說。
衛得如臉一紅,說:“韓老,您就別跟我鬧了,我一年看到他也就一兩次,再加上誰想到會這樣?”
衛民也是一臉慚愧,說:“韓老,這件事是我笨蛋,從來沒有想到過。主要還是劉雲,如果不是她,我們家也不會弄成這樣。”
梁秀檢視了衛得初的情況,說:“大家別緊張,老爺子沒什麼事。他的病情其實與衛恢差不多,都是長期守著有毒的物質造成的。把那東西扔掉,不治三年兩年也能有所恢複,不過現在他是被下了藥了。我幫他刺幾針。”
梁秀說著,掏出銀針,向著衛得如解釋說:“之所以你沒有刺醒他,是因為有關鍵的一個空位被鎖死了,這並不是藥特造成的,而是人為造成的。”
梁秀示範給衛得初針刺,嘴上說得雖然簡單,但是心裡卻升起一股寒意。
衛得初竟然被人點了xue!
梁秀自從丹田突破以後,還是第一次遇到能夠點xue的高手!
魔都還有高人啊!梁秀不由心升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