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梁秀治好了衛恢的病?”衛得初六十七八歲,頭發斑白,由於長年勞累,身體十分虛弱,只能坐在輪椅上,由一名護工推著。
“梁秀的確治好了病,不過梁秀說,這其實並不是病,可以算是毒。”衛民作出十分安靜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升起一股怒火。
衛恢雖然不大,但是衛民一直把他當做衛家下一代的接班人來培養,而衛恢各方面的表現的確都不錯。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衛恢的病居然是人為的,而這個原因很可能出自家庭內部。
不過當著老爺子的面,衛民沒有做出表示,只是側面點給他聽。
衛得初點點頭,心裡當然明白衛民所指,但是卻不想追究下去。衛家要想發揚光大,第三代一定要精明,要有勇氣,還要有好的運氣,如果不能夠從鬥爭中脫穎而出,那如何把這樣大的家業管好?
“那個梁秀的醫術如何?”
“梁秀的醫術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醫生,他發明瞭梁醫神貼,我已經拿到了魔都的總代理,估計可以為我們衛家的財務報表上貢獻一大筆收入。但是這並不是梁秀最厲害的,他的醫術可以用神乎其神來形容。”
“哦,那麼厲害?那他與趙日天比較,兩個人誰更厲害一些?”衛得初問。
“這個,那就很難說了。趙日天連敗魔都多名專家,無論氣勢上還是醫術上,似乎都比梁秀高明。但是梁秀的醫術我是親眼所見,而趙日天的醫術,似乎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有人說,趙日天不是在治病,但似乎在演戲。”衛民說。
衛得初微微透出一股笑容,“他倒不是演戲,我倒看他們在進行一場商戰。趙日天背後一定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動,他們這樣頻繁地挑戰華醫,可能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二叔豈不是很危險了?”衛民擔憂地問,“好在他請了梁秀幫忙。”
“梁秀?哪怕梁秀醫道再高,恐怕也不會是趙日天的對手啊,畢竟他背後有著這樣強大的力量。”衛得初嘆息道,“明天我們去第五醫院,我一定要親自觀摩,也算給你二叔助陣,同時看看梁秀的表現。”
衛民應了一聲,說:“那好,我叫上衛恢。”
“對,把衛嫋也叫上。”衛得初說。
衛民臉上有些不滿,但是卻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韓武功回到家裡的時候,韓凡正坐在客廳裡。
“你不在玉都做你的工作,怎麼又回來了?”韓武功對著韓凡喝道。
“這不是有點事嗎?你總不能讓我不回來吧,誰讓你是我爹呢?”韓凡陪著笑說。
“嗯,是不是又是你們那個狗屁的組織?我可告訴你,你就好好地幹你的副市長,哪天做出點成績,換個地方當市長或者書記,別給老子惹麻煩!”
“老爹你看這說得什麼話?我副市長幹得也不錯,其他的事也忙著。再說你也知道,我們這個組織歸中央管,又不是壞人組織,是專門給政府幫忙的。你看,連魔都的一些領導都是我們組織的人。”
韓老冷笑道:“行了,政府什麼管不了?有警察有軍隊有公檢法司,還用你們折騰?”
“行了,我不跟您爭這個了,明天趙日天挑戰衛得如,我是專門來觀戰的。您老去不去?”
“我當然得去了,梁秀幫助衛得如,我是起了很大作用的。”韓武功說。
“那您覺得梁秀的勝率有多大?”
“勝率?百分之百。”
“老爸,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梁秀根本沒有可能取勝。”韓凡說。
“為什麼?梁秀的醫術,我可是親眼所見。”
“因為他有一個極大的短處,或者說他有一個弱點,已經被趙日天抓住了。我可以肯定地說,如果只是衛得如出戰,或者可能贏一盤,如果是梁秀,他只能認輸。”
“什麼什麼?”
“就憑您罵我的這個身份啊,如果不是我們組織,我哪裡知道這麼多?”韓凡說。
“那有沒有辦法解決呢?”韓武功問。
“現在無解。我們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想幫也幫不了梁秀。”
“那,梁秀可真夠嗆了!”韓武功有些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