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面色還沒有變化,錢偉光馬上就擺出一副笑容對著韓老說:“韓老您別誤會,我這不帶著老婆去看病嗎,正好遇到神醫梁秀,你說我能放他走嗎?”
錢偉光說著馬上回頭對常局長說:“常局長,韓老的安全,就是咱們整個魔都的安全,你馬上帶著幾個同志,親自護送韓老回家。對了,韓老您放心,梁秀這裡一點事都沒有,我只是請他出手給我老婆看看病,一點事都沒有。”
韓武功與梁秀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弄不清錢偉光要做什麼,不過梁秀並不怕,韓老也不擔心錢偉光有什麼壞主意,當下兩個人約好第二天相伴來第五醫院應戰,然後韓老由常局長陪同回家。
“錢部長是吧,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梁秀坦誠地對錢偉光說。
“梁秀兄弟,我真是請你給我老婆看病的。”錢偉光極為誠懇地向著梁秀拱手,“我老婆就在車裡,麻煩你上車,這裡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警察那裡我會做出說明。”
“可是這些人說是我殺的人。”梁秀看著現場說。
“傻子才會那麼說,這情況一眼就能看出來,就是真是你殺的,那也是正當防衛。”錢偉光陪著笑,緊走了兩步,來到一輛轎車前,伸手將副駕駛位置的門拉開,對著梁秀伸手示意。
梁秀掃了一眼,只見後排座位上坐了一個中年美女,見到梁秀向著梁秀展顏一笑,卻並沒有說話。
果然是有病。
梁秀只是掃一眼,就知道這個美女面帶倦容,肯定有什麼病。不過他只是掃一眼,並沒有再次關注,與那個美女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就坐到了前排副駕駛的位置上。
錢偉光給梁秀關上車門,繞到另外一側也坐到車裡,回頭對著那個美女向著梁秀介紹說:“喬羽,這個是梁秀兄弟,玉都極為有名的神醫,今天我們不用去醫院了,就讓他來幫你診斷一下。”
說著再次看向梁秀,問:“梁秀兄弟,這位是我夫人喬羽。你看我們是去醫院裡方便,還是到家裡方便?”
“我看這裡就很方便。”梁秀向著那個叫做喬羽的美女轉過身去,隔著靠背伸出手,“您請把手伸出來,我摸一把脈可以嗎?”
喬羽很安靜地笑了笑,看了錢偉光一眼,然後將手伸到了梁秀面前。
梁秀伸出三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對方的寸關尺部位,仔細地感受著對方的脈博跳動。
“梁秀兄弟,聽說你從玉都來的,為什麼不在玉都要到魔都呢?”錢偉光將車開到路邊不礙事的地方停下來,雙手扶著雙向盤,有一句沒一句地問。
“魔都是江南的大都市,這裡的天地更為廣闊,我自然想著到這裡來發展了。”梁秀淡淡地說著,松開手。
“再說了,如果我不來,錢部長您夫人的病豈不永遠就看不好了?”
錢偉光一愣,他已經聽出梁秀話裡的意思,但是卻並沒有去問這是什麼病,而是對梁秀說:“梁秀,全國之大,哪裡你自然都去的。不過,如果殺機太重,那可是不太好。我們是法制國家,哪怕有人犯了該死的罪,那也應該交由司法機會來判決。”
“哦,謝謝你的提醒,我是一個新時代的大學生,錢部長你所說的這些,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學過。”梁秀知道錢偉光可能路過看到或者發現了自己殺死那幾個人的情況,但是錢偉光既然沒有說破,他當然就裝作不知道。
法律?梁秀心中暗自冷笑,如果把這些人交給法律,還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後果呢?殺人未遂,難道法律會判他們的死刑嗎?而在自己這裡,直接就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是世界最快的判決。
“可學過與做過,完全是兩回事。”錢偉光正色對梁秀說,“有些人可能你以為他罪有應得,但是實際上,可能這裡面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哦,錢部長,你不會是讓我來聽你講故事的吧,貴夫人的病可並不是很好治,不是吹牛,可能在魔都,這樣的怪病能夠治療的真不多。”梁秀看看後面那個中年美女一眼。
自從梁秀上車,那名美女與梁秀對視一笑算打做招呼,始終坐在後面沒有說話。
“我的病並不重要,梁秀兄弟你的殺機才更重要。”那名中年美女淡淡地說。
“是嗎,那你們是從哪裡看出我的殺機呢?”梁秀感興趣地問。這個美女患了這麼嚴重的病,根本一般人無法治療,她竟然還在關注著自己的殺機?自己根本沒有透露出一點殺機,甚至對他們二人沒有一點敵意,怎麼會提到殺機呢?
“可能你在奇怪,為什麼我們會反複提到殺機?”錢偉光聳聳肩膀,“其實,你很多事情我們都知道,比如你與張馳的恩怨,在玉都圖書館門前死傷多人,那都是你的傑做。殺掉杜立群與拘留所裡的那些人,也都是你的手段。當然,這些與你在雲蒙山的表現來說都是小巫見大巫了。雲蒙山一共進去過一百二十七個人,但是出來的只有十八個人,那麼多人都死在你的手下,難道說你的殺機不夠重?”
梁秀不由看向錢偉光,見他正盯著自己,梁秀不由微微一笑。
雖然錢偉說起來似乎頭頭是道,甚至連進去多少人都知道,但是梁秀卻可以肯定,錢偉光知道的再多,他也不可能知道老妖山的秘密,這些,最多是聽到黃傑所說而已。
“雖然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卻告訴你,雲蒙山我沒有殺過一個人。你們這樣說,我很不高興。但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所以現在還沒有離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錢偉光愣道。
“因為你曾經在我院子裡扔進了那麼多人,還一直跟在附近保護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梁秀向著錢偉光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