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志鵬一聽嚇得差點暈過去,這兩個混蛋竟然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這特麼當著這麼多人,這個面子可丟盡了!
“住口,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給你錢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們來砸百草診所的?”姜志鵬撞著膽子喝道。
“姜志鵬,你這就不對了,明明是你讓我們來的,你怎麼現在不承認了?”仇和平臉一沉,感覺到身上癢得難受,惡狠狠地抓了兩把,指甲把面板都已經抓破了,手上鮮紅的一片,向著姜志鵬指著說。
“姜志鵬,做人可得講良心,你讓我們偷走梁先生的一盆花,你敢說現在沒在你們診所那裡放著?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看一眼?”程一飛也不斷地抓著癢,對著姜志鵬說。
“你們兩個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們錢,什麼時候偷過這破花?”姜志鵬惱羞成怒地指著程一飛喝道。
“姜志鵬,你做的事還想不承認?你是沒有偷梁醫生的花,但是你讓我們偷的啊,現在那盆花還在你診所裡放著呢,你嚷有個狗比的用,要不到你家裡看看?”
衛得如聽著腦子有些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的這些人是吃了這個年輕人的藥,才出現這些症狀的嗎?怎麼又跟砸診所偷東西給關聯上了?
“好了,你們先別嚷,我來問你們兩句。”衛得如馬上制止了姜志鵬和程一飛,直接看向仇和平。
“我來問你,你們在這個診所裡拿過藥嗎?”
“沒有啊,我們現在是來拿藥的,我們要是拿了藥,還會這個樣子?”仇和平鄙夷地看了衛得如一眼,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梁秀。
“梁醫生啊,這次我是徹底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得罪梁醫生了。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我要是一死,老媽肯定犯前幾天上了西天,老婆肯定得改嫁,兒子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仇和平這本來是混混打架求饒的套路,但是說到這裡,想到如果梁秀不出手救他,可能真活不下去,不由淚水嘩嘩嘩地流了下來,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放開驢嗓門大聲哭了起來。
誰都可以不怕死,只是未到該死時。仇和平算是徹底明白這個道理了。
仇和平這一跪,程一飛也受不住了。想想自己的老婆、心愛的情人都要成為別人的,一時悲從中來,也忍不住跪下去,抱著仇和平兩個人痛哭起來。
我抄,當初的牛比哪去了?楊三噸看著這兩個人的表現不由大跌眼鏡。仇和平是富業街的一霸,程一飛是魔都黑道的一號厲害人物,這些人原來除了欺負人還會哭啊?
嚴東看著不禁熱血澎湃,看來梁秀的手段果然了不起,竟然把人能收拾到這種程度,真是太解氣了。
老薑看著眼前這一切,狠狠地看了狼狽不堪的兒子一眼,打雁這次讓雁啄了眼,這個人算是丟大了!
衛得如看著這一切有些恍惚,這是怎麼搞的,這些人不去正規醫院跑到這裡來哭,難道他們不是梁秀治壞的?
梁秀看著兩個人痛哭多時,這才說話。
“好了,你們兩個起來吧。”
“梁醫生不救我們,我們就死在這裡了,挖個坑把我們埋這裡算了!”兩個人哭了好一會兒,現在情緒已經正常,馬上就把滾刀肉那套拿了出來。
“你們願意死在這裡,人家三噸哥還不願意呢。起來吧,你們的病馬上就會好。”梁秀說著,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是嗎?那太好了!”仇和平與程一飛一聽,一下子飛身而起,在梁秀面前打了一個立正。不過兩個人心情一好,癢態立再,抓耳撓腮忍受不住。
梁秀排出幾枚銀針,向著兩個人示意,說:“可能會有些疼,受不了我可治不了。”
“沒事,疼總比癢要好受好多……”這兩個人強行忍著說。
“那就好說了。”梁秀微笑著看向兩個人,手中一晃,幾枚銀針已經刺到了兩個人胸膛的幾處xue位。
嗯?衛得如幾乎就在一眨眼的時間,發現梁秀竟然刺出七八針,而且都認xue極準。
這是什麼手法?這是什麼手段?太熟練了,太厲害了!衛得如不禁看得有些發呆。
這個年輕人的針法太神奇了,怪不得他這裡會有這麼多人看病,單只看這針法,就已經是他一生聞所未聞。
老薑看得不由一驚,暗自退後兩步,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姜志鵬和小黃則一臉不屑地看著,仇和平他們這麼厲害的病,難道這幾針就可次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