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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很好理解啊,如果他們中了招,先得找別人去看。等著哪裡都沒辦法了,才會來找咱們。”梁秀解釋說。
梁秀說的一點沒有錯,仇和平與程一飛到了第五醫院,很輕易就掛了衛得如的號。
當兩個人齜牙咧嘴地來到衛得如的診室,發現診室裡已經等著好幾個人。這些人一個個咬牙切齒,看著這症狀跟他們極為相似。
“我抄,這幾個人不會是昨天晚上那幾個人吧?”仇和平與程一飛相視一眼,都嚇得向後縮了縮。
衛得如今年六十幾歲的樣子,個子不高,微微有點胖,但是看起來十分結實。
屋子裡一下了湧進來這麼多人,讓他十分不快。
“去,都出去出去,一個一個進來,外面的護士會喊號的。”
幾個人都站在那裡沒動,其中一個人說:“衛醫生,我們幾個是一樣的病,您最好一起看一看。這樣我們省事,你也省事。”
“怎麼,還有一樣的病?你們就敢保證是一模一樣的病?”衛得如有些不滿地說。
“肯定是一模一樣的,我們都是面板瘙癢,麻煩您給開點藥。”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喝,看你們還挺齊心的,這天底下哪有幾個人同時得一種病的?面板病大都是因為情志不調與內分泌失常有關系,怎麼可能會是同一種呢?”衛得如的老花鏡向下掉下來一點,他直接用眼睛看向這幾個人。
“衛教授,這是真的,不信您瞧啊。”幾個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
“好,那就讓我開開眼。”衛得如讓其中一個人走到近前,示意他把自己有病的部位給他看。
這名患者指了指臉和脖子,然後又把上衣脫掉,說:“你就隨便看吧,臉上身上都是一樣的,起著小紅點,癢的要死啊。”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與衛得如抬訌上面還沒感覺,現在一說癢,馬上屋子裡所有人都伸出手,卡卡地向著身上抓起來。
“媽啊,我也癢啊!”仇和平與程一飛立刻受到傳染,伸出手來向著身上沒命地抓過去。
衛得如整整老花鏡,打量著眼前這名患者,再看看後面這些患者,不由臉色變了。
“還別說啊,你們這面板病都是一樣一樣的。這……怎麼會這樣?”
“還有我們呢……”仇和平與程一飛擠進來,向著這些人點頭哈腰地示意一下,擠到了衛得如的身前,把自己的上身也展示出來。
“衛老先生求你快點救命吧,這滋味還他孃的不如死了呢!”仇和平咧著嘴說。
衛得如臉色凝重,打量了診室裡這幾個人,一共七個啊,居然都是一樣的病,這怎麼可能?
“我給你們開個單子,先做一下病理檢查。”衛得如說。
“老先生啊,先給點藥,什麼抹的吃的喝的塞的掛的什麼樣的都行,我實在受不了了!”一名漢子抓耳撓腮地說,渾身上下都扭來蹭去,看著有說不出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