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幫自己呢?梁秀在第三名漢子身上拍了一下,就給他點下了xue位。這只是一個並不太重的xue位,如果對方知道他是梁秀,肯定會留下來求梁秀放過他。
果然不出所料,這名漢子竟然還真得等在外面。
“梁先生,我只是一個小馬仔,跟著袁林混口飯吃,求您放過我吧。”黑衣人說。
“哦,原來是袁林的手下。我問你,你是被誰提起來扔進來的?”梁秀問道。他並不關心是誰派他來追蹤自己的,反正不袁林就是張馳或者是寒流倭人。不管這一幫就是那一幫,反正沒有太大的區別。梁秀現在最關心的是誰把這些人扔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感覺脖領子一緊,然後就被扔進去了。”黑衣人鬱悶地說。
“是男的還是女的?”梁秀問。梁秀有些懷疑,現在玉都能夠幫上他的人,似乎只有鳳菲與慄小青兩個人。
“似乎是個男的吧,女的沒有那麼大的勁。”黑衣人說。他連看都沒有看到,只能是瞎說。
梁秀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只得給這個黑衣人解了xue,然後鬱悶地與刀條臉離開。
“梁哥,你這麼貴重的藥方,這麼輕易就送給了付玉德了?這老家夥不定得靠這個方子賺多少錢呢。”刀條臉有些遺憾地說。
“他賺錢多少,咱們就別管了,他把酒泡好了,你來喝酒,你想他還好意思要錢嗎?”梁秀笑道。
梁秀雖然嘴裡這樣說,但是其實他卻並不是這樣想的。梁秀與付玉德的關系非常特殊,付玉德這個人看似一個老闆,但是卻極為與眾不同。並且他曾經救過梁秀,現在把個藥方送給他,也算一種回報。
“梁哥,你可真大方啊,隨便拿出一個藥方泡酒就能這樣。梁哥,這都是你門派裡的絕技吧?”張山羨慕地說。
“我門派裡的?”梁秀聽到張山問,不由心裡一陣迷茫。
剛才只顧了說到這個藥方,但是這的確是梁秀隨手而為。可是這是從哪裡來的一個藥方呢?梁秀自己突然就給迷糊起來。
神農本草經裡,肯定沒有這種泡酒方。
神農經裡,更沒有記載這種尋常泡酒的藥方。
可是自己腦子裡一閃,這個藥方就給出來了,這是從哪來的?
藥方……藥方……藥方……
梁秀一時的腦海裡,似乎閃過一道亮光,但是這道亮光馬上就消失不見了。這個藥方如同一根線,連著一個極為遙遠的地方,與他看到時空陣盤時那處情形極為相似,只是一閃,所有那一切全都在腦海中消失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來得拿著這把鑰匙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是與鑰匙有關,還是與那個時空陣盤有關?
刀條臉把梁秀送回到軍區小院,梁秀教給了張山和華國新一些武道的技巧,讓他們回去自己練習,然後把門鎖好,自己靜下心來,想著好好研究一下這把鑰匙。
這是一把與華國常用的鑰匙很不一樣的鑰匙,如果不是梁秀經手,還真以為這是一個紀念品或者玩具。
梁秀拿著這把鑰匙,上下左右翻來複去看了又看,但是無論怎麼看,除了造型有些奇特,始終也沒有發現這把鑰匙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用水泡?用火烤?梁秀想著不禁搖頭。看來這把鑰匙真沒有什麼問題,他的這一切變化,與鑰匙沒有任何關系。
看來,還真與那個時空陣盤有點關系。
梁秀不禁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把那個陣盤藏起來,說不定就能夠解決自己身上的這些疑惑了。
把鑰匙收好,梁秀靜下心來,重新考慮雲蒙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