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二對著張山劈手就是一拳,同時預備著張山如果躲開,那就再給他一腿,把這小子的蛋蛋踢爆。
張山知道自己只要捱上一拳半腳的,非得讓這個大胖子打傷,當下也不招架,按著剛才自己體會的步法,向著旁邊一沖,就已經閃開了缺二這一拳,同時就繞到了缺二身體的一側,這樣他與缺二平行站立,缺二本來計劃著一拳不成馬上再出一腿,哪想到腿抬起來了,眼前的人卻沒有了,他這一腿一下子踢空,身體不則一晃。
就在缺二重心不穩的時候,張山再次一轉已經到了缺二身後,不過兩個人的身體距離太近,他一時想不到如何下手,只好雙掌用力向前一推。
此時的缺二身體重心都在向前,張山在背後一推,正好借力打力,缺二的身體一下子飛起來,一下子撞在一臺跑步機上。只聽嘩啦一起,跑步機被砸倒,缺二叫了一聲,被撞得暈了過去。
華國新卻遠沒有這樣輕松,他除了身體靈活,根本沒有正式練過武功,完全憑著一股子狠勁向著沖,與一名大漢交手,迎面就給讓對方打中胸膛被打了一個屁股蹲。那名大漢向前一沖,惡狠狠地對著華國新就要踩上一腳。
“華國新,鑽他的襠啊!”梁秀一邊與十多個空手道弟子對峙,一邊觀察著這裡,見到華國新要吃虧,馬上提醒道。
華國新腦子裡機靈一閃,馬上就明白梁秀的意思,身體向地下一伏,拼著後背再挨一拳,一個黑狗鑽襠,一下子向著大漢的下半身鑽過去。
那名大漢正叉開雙腿準備將華國新提起來,哪想到這個少年會來這一招,躲閃不急之下,急忙雙腿並攏想著夾住華國新,華國新一頭正撞到了大漢的下半身。
“捏他的蛋蛋!”梁秀喝道。
華國新連想都沒有想,伸出手向前一探,這一下子似乎就如梁秀算計好一般,正好握了個滿手。
媽的,一點都不大啊!華國新暗自想著,猛力向外一扯。
“啊!”這名大漢疼得五官挪移,拼著命給了華國新一腳,華國新吃力,只好放開手去。不過大漢疼得哪有力氣,這一腳踢得並不重,華國新從地上爬起來,見到對方捂著下半身叫呢,急忙跳過去,對著這小子的臉就是一腳,一下子將這人踢得滿臉花。
與張山和華國新不同,刀條臉則是十分輕松,他玩得最溜的就是匕首,現在當然匕首不離手,一名大漢向著刀條臉身前一沖,刀條臉反手就是一刀,正好與那人的拳頭相遇。
“你不講則!”那名大漢慘叫一聲,抱著被刺得鮮血淋淋的拳頭大叫道。
“我跟你講了規則了嗎?老子出手,從來不講這些。”刀條臉嘲笑道。
幾乎就在眨眼的時間,空手道館已經被打倒了五個人,那些躍躍欲試想著向前的弟子們,一下子都傻了眼。
這幾個人太厲害了吧,尤其是那個年輕人,眨眼就打倒了兩個,連怎麼出手的都不清楚,這特麼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兩名倭人本來想著給梁秀一個教訓,但是兩個人只是剛剛喘口氣,想著端杯茶裝裝逼,哪想到茶還沒有端起來,他手下的人竟然已經都被打怕了。
“怪不得寒流這次派出專人要對付梁秀,看來這個年輕人真得不簡單啊。”一名倭人說。
“看起來的確有兩下子,不過我們今天不是與他對敵比武的,還是算了,我們與他好好談談吧。”另外一名倭者也說。
兩個人都急忙放下了裝副茶道,匆匆從二樓跑下來,對著梁秀連連拱手,說:“不好意思,實在抱歉,我們離開這麼一會兒,怎麼就給動手了?都是這些弟子,聽到梁秀先生的大名,都想著請教一二。八格,你們這幫廢物,都滾一邊去!”
“哦,大家反正都是練練手,不用八格九格的。”梁秀向著這兩個人笑笑,然後回到位置坐下來。“兩位,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就要回去了。”
“哪裡,哪裡,梁先生大架光臨,我們還想著請您品嘗一個我們倭國的生魚呢。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安倍二龜,這位是中田君。”自稱為安倍二龜這個倭人說著,一招手,一位倭國美女碎步走過來,託著剛剛更換的茶具,為他們一一上滿。
“這位是智美子小姐,精於茶道……”倭人說。
“我們不是來喝茶的。”刀條臉冷冷地說。
智美子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還是穩穩地在倒茶。
梁秀微然不動,臉上帶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來吧,喝茶吧,反正今天哪裡也不去了。”梁秀對著刀條臉和張山華國新說。
幾個人話不投機,誰也不說話,一連喝過五道茶,倭人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