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好,名字也罷,無非就是一種稱呼,可能大家感覺叫先生,算是對我的一種鼓勵吧。”梁秀說。
“鼓勵?你這年歲,憑什麼鼓勵你?鼓勵你年輕不懂事,還是鼓勵你懂得事兒多?”劉秘書臉上現出一絲不屑,不悅地說。
如果說剛才劉秘書的話還有些開玩笑,現在這話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信長徵一聽,急忙站起來打著圓場,說:“劉秘書,你可真會開玩笑,哈哈,梁先生這個稱呼,說起來真不是鼓勵,是咱們感覺到梁先生有才華,所以才這樣叫的,這是一種尊稱,尊稱。”
信長徵這麼說,既是給梁秀面子免得梁秀尷尬,又是在提醒劉秘書,這個年輕人可是來見韓副市長的,連韓副市長都要叫他一聲先生。
哪想到,信長徵這麼說,倒讓劉秘書更加不滿,啪一下子將手裡的檔案在面前一摔,說:“尊稱?嗯,那就尊稱。你們等著吧,現在韓市長十分忙,兩個小時以後再說。”
這個王八蛋!信長徵氣得差點跳起給這個秘書一個耳光,如果說這小子不知道梁秀的本事那也就罷了,他信長徵可是警察局的副局長,竟然這小子也敢給自己來這一套!
不過,信長徵多年混跡官場,對這一切都早已經適應,心說小子你還是嫩啊,當秘書居然做到這樣,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信長徵做出十分無奈的樣子看看梁秀,說:“梁先生,要不我們等一會兒。”
“嗯,既然來了,那我們就等會兒。”梁秀點頭說。
讓你們等著吧,讓你們一直等到下班,讓你們一直等到韓市長去吃飯。劉秘書看看這兩個,心裡得意地想。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起來,劉秘書繼續自己讀檔案的公幹,信長徵坐著等著,梁秀索性閉起眼來,將這幾天所看到的神農經的內容一點一點的揣摩。
門輕輕地敲了兩下,王金雙推門走了進來。
“王主席,您怎麼有空?”劉秘書一見是王金雙,急忙站起來說。
王金雙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好歹那也是政協的領導,劉秘書可以不搭理信長徵,但是王金雙卻不敢怠慢。
王金雙向著劉秘書招手打個招呼,說:“我找韓副市長商量點事。”說著他一回頭,一眼看到了信長徵和梁秀坐在一邊,不由一怔,不過馬上就滿臉堆上笑容,緊走兩步來到了梁秀面前。
“梁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呢?幸會幸會。今天中午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我請梁先生一起喝兩杯。”
梁秀站起來與王金雙握了握手,說:“可能不行,我和信局長有點事要和韓市長聊聊。”
王金雙看看劉秘書,再看看滿臉怒色的信長徵,立刻猜出來,不過卻並不點破,說:“那樣啊,我反正也沒要緊的事,我陪著梁先生在這裡待著。”
說著他也不理劉秘書,直接坐在梁秀身邊,一口一個梁先生,與信長徵兩個人和梁秀胡吹起來。
王金雙此前的腿在搶靈石的過程中受過重傷,經過梁秀的治療已經初見成效,這兩天正由陳雲起進行後續治療。不過,王金雙不想讓陳雲起出手,因為他還有一件隱私的事情,需要梁秀幫忙。
王金雙的老婆杜麗敏已經出院了,正在家裡休養。對著如花似玉的年輕老婆,王金雙需要一支可以勢如破竹的長槍,而這只能求梁秀來解決。
劉秘書沒想到,王金雙來見韓副市長的,現在卻一口一個梁先生叫起來沒完沒了,而且放著正事不做,卻與梁秀在這裡聊天,不由再次看向梁秀。
這小子是怎麼回事,怎麼連王金雙都叫他先生?
劉秘書正奇怪著呢,外面的門敲了兩下,吳老大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我是吳老大,韓市長說讓我過來聊聊,我時間有限,一會兒還得有個飯局。”吳老大伸著懶腰,對著劉秘書說。
“哎呀吳哥,您這話說得,韓市長請你過來,那自然就安排了時間。您別急,我馬上給吳哥安排。”劉秘書一見吳老大,急忙站起來說。
劉秘書除了市政府的書記和幾個市長,誰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堅決不能不在乎吳老大。這家夥可是黑道的大哥級人物,惹了他,那就別想好好過日子了。
“梁先生?您怎麼在這裡呢?”吳老大這才發現,王金雙和信長徵都陪著梁秀坐在一邊,不由驚喜地過來,對著梁秀抱拳拱手。
“哦,吳哥啊,這不我在這裡等著韓市長嗎。”梁秀與吳老大握握手說。
“我抄,梁先生你還用等著啊。韓市長沒空,咱們有空啊,走,咱們先找個地方喝兩杯,管他什麼市長副市長的。”吳老大馬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