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維成,都已經快要急死了。
本來與梁秀都已經說好的,但是現在還沒有看到梁秀的影子,這可怎麼辦?如果梁秀說明瞭,晚來一會兒可以,但是千萬別連個招哦都不打啊,那樣這場會議如何收場?
正在焦急的時候,田強匆匆地進來。
“劉教授,我等了半天,還是沒等到人啊。”
劉教授不由更為心焦,急忙掏出手機給梁秀打電話。
“梁先生啊,你現在到哪了?哎呀快把我急死了,如果你離著遠,我馬上派車去接你。”
梁秀在電話裡無奈地向著劉維成說:“劉教授,我已經在會場了,你們的人不讓我進來,說我沒有邀請信,我只好跟別人跳窗戶進來了。”
劉維成不由大怒,回頭看向田強。
“田強,我讓你去接梁先生,你把梁先生趕走了?”
田強十分無辜,攤攤手說:“沒有啊,我一直守在門口,如果有梁先生來到這裡,我怎麼會不放進來?你看,剛才陳教授那幾個人他們沒有邀請,我不就都放進來了嗎?”
劉維成沒空理田強,繼續對著電話問:“梁先生,你現在在哪個位置呢,我怎麼看不到你?”
“我在最後面的過道這裡呢。”梁秀壓低聲音說。
劉維成一聽,急忙探起身來向著後面看過去。
報告大廳裡人很多,前面光線還好,後面就有些暗了。劉維成看不到梁秀,急忙分開人群,向著後面走過去。
梁秀此時已經站起身來,向著劉維成招了招手。
“劉教授,我在這裡呢。”梁秀說。
卓行沒有意識到梁秀的話,以為他聽到剛才那些人的嘲諷要離開,急忙一把拉住梁秀。
“別聽那那些人窮叨叨,咱們就在這裡聽,哪也不去。”
就在這時,田強與劉維成已經走過來。
田強一眼看到卓行和梁秀,不由暴怒。
這兩個人真是太過分了,明明沒有邀請信不讓他們進來,怎麼這麼一眨眼的時間,他們竟然跑到自己前面來了?
“喂,誰讓你們兩個進來的?馬上滾出去!這裡不是你們可以隨便進出的地方!”田強向著梁秀和卓行喝道。
卓行臉色一變,心說真他孃的倒黴,怎麼又給讓這小子給碰到了?
不過卓行還沒有來得及回罵,只見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已經來到他們身前,隔了老遠就向著他們這邊伸手。
咦,這老頭兒不是軍區醫院的劉教授嗎?他向著這邊伸手,這是要跟我握手,還是要跟這些軍區醫院的人握手?
不要說卓行,就是其他醫生也都有些受寵若驚,劉教授是軍區的首席專家,也是玉都地區十分著名的醫生,他能夠專程走到這裡,不知道誰這麼榮興?
就在大家注目中,梁秀伸出手來,與劉維成的手握在一起。
“不好意思劉教授,讓您久等了。”梁秀說。
“是我不好意思啊,沒想到他們會攔住您,這事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劉教授連連道歉說。
我暈!卓行不由大為吃驚,堂堂的劉教授,竟然向著這個叫梁秀的道歉?
周圍剛才嘲笑梁秀和卓行的這些醫生,也不禁都大為驚訝。劉教授與那個年輕人握握手也就罷了,怎麼還連聲向他道歉,似乎劉教授做錯什麼一樣?
“劉老您太客氣了,誰讓我沒有邀請信呢。凡事都有規矩,是我沒有帶著。”
其實梁秀哪裡有什麼邀請信,只是看到劉教授後面一臉尷尬的田強,用這些話給他打個圓場罷了。
田強一直跟在劉維成的後面,看到劉維成居然與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握手,而這個人正是他噴著唾沫大罵的年輕人,不由尷尬極了。
這特麼怎麼搞的?明明這兩個人連邀請信都沒有,怎麼劉教授認識他們,說話還這麼客氣?
不過,接下來的話,徹底讓田強給暈了。
“梁先生,不管怎麼說,您得坐到前面去啊,坐在這裡,這不是打我的老臉嗎?”劉維成極為不好意思地對梁秀說。
天,怎麼劉教授一個梁先生長梁先生短的,難道這個人就是讓他請的那個給所有人做講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