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怎麼治的問題。這種病咱們玉都只有一個人可以治好,但是他治不治,那可是一個問題。”陳雲起故意說。
“誰,陳醫生你說是誰?只要他有名有姓,我一定請得動他,不論他要多少錢。”
“這個人叫做梁秀,他是我老師。”陳雲起說。
“什麼,梁秀?”古德昌一聽,傻眼了。
這特麼怎麼搞的,剛剛把梁秀送進拘留所裡了,這時候估計沒打死也打殘了,怎麼他倒成了治病的人了?
“怎麼,古隊長認識我梁師嗎?”陳雲起奇怪地問。
“認……識……一點,”古德昌尷尬地說,“昨天晚上,他涉嫌殺人,我把他送拘留所了……”
“什麼,你把梁師送拘留所了?”陳雲起一愣,從昨天晚上離開,陳雲起還沒有與梁秀聯絡,沒想到竟然已經進了拘留所?怪不得古德昌這樣了,哼,看來是讓梁師收拾的。
“什麼,你把梁秀送拘留所了?”古德昌的老婆一聽,氣得一跳三尺多高。聽陳雲起這口氣,那個叫梁秀的肯定能夠治這種病,但是卻恰恰讓老公送了拘留所,這可尷尬了。
古德昌也是一臉無奈,他只想著給杜立群出口氣,哪想到會惹出這樣的麻煩?他特意讓人送梁秀進拘留所,就是為了好好收拾梁秀一頓。現在這時候,梁秀還活著嗎?
“古隊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梁師送進拘留所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種病除了梁師根本沒人可以治,除非你截肢。另外,這病發做會越來越快,如果到中午不截肢,估計到晚上,你就不用再治了。昨天晚上,方向前用了五百萬元的重金加捐贈物品求梁先生,這才把這病治好。”
五百萬?古德昌更傻眼了。
“嗯,差不多吧,還有很多實物沒算上。”陳雲起淡淡地說。
敢把梁師送進拘留所,古德昌實在是找死。其實陳雲起現在就已經掌握了針法,但是梁師出手,陳雲起堅決不會給古德昌施治的。
“還等什麼啊,趕緊的,去拘留所,找梁秀!”古德昌老婆拉起古德昌,一溜風一樣地沖向了玉都市的拘留所。
此時的玉都拘留所內,情況有些詭異。
跑操結束以後,很多人都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趁著管教們不在,都圍在了六號房附近。
老成剛才興高彩烈地進了六號房,還把大鐵門關上了,大家不用想,這個最好男色的老家夥,別看是大白天,一定也在大開色戒了。
看新來的人的熱鬧的有不少,等著看老成熱鬧的人也有不少。這幾個人都是這裡的老客戶了,知道梁秀前幾天在這裡的經歷,心中暗自冷笑,老成算個什麼東西,連刀條臉估計都打不過,還想著動梁秀?沒準過了一會兒,就如同前幾天一樣,從裡面抬出幾具死屍啦。
老成自然知道外面有人看熱鬧,但是他一點都在乎。不要說關著門了,就是在太陽底有人一千人圍觀,興致上來照樣可以提槍上馬。
不過,眼前的這兩個人看著有點麻煩,讓他本來直挺挺的長槍,正慢慢地軟下去。
老成的兩個馬仔向前一沖,想著一邊一個把刀條臉打趴下。但是他們兩個沒有想到,老成也沒有想到,甚至連刀條臉都沒有想到,當他的兩拳分別打在這兩個人的xue位上時,這兩個人動都沒有動,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定住了。
我抄,點xue啊!
刀條臉收回拳頭,不可思議地在拳頭上吹了一口氣。
奶奶的,老子竟然學會了這一招,這特麼除了梁哥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當初在上武林大會的時候如果會這幾招,那還不把寒流打得屁滾尿流?刀條臉激動地握緊拳頭,把目光投向了老成。梁哥教了好幾招呢,是不是要讓老成這小子再來試試?
老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這兩個小子向前一沖,然後就傻在那裡不動了?
“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成伸手捅了捅這兩個人。
撲通一聲,兩個人本來被定在那裡身體就不穩定,被老成一推兩個人全部都撲倒在地,不過依然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
“我……抄……”老成倒吸一口涼氣,有些看鬼一樣看著刀條臉,嘴角抖了幾抖,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你上手試試?”刀條臉向著老成招招手,“老子才離開這裡沒兩天,怎麼褲子沒拉緊就把你這個老東西給露出來了呢?”
老成不禁有些惱怒,但是看到刀條臉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再看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那個年輕人,不禁向後倒退了兩步。
老成一點都不傻,不然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他知道,這是遇到高人了,不服高人輕則捱打,重則送命啊。
“小子,你別狂,記住了,這裡可是拘留所,你再厲害,難道比獄警還厲害,難道比計天詳還厲害?”老成威脅道,“只要老子我一句話,計天詳就能把你們送西天!信不信,馬上我把計天詳叫過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喝罵聲。
“都他孃的滾回去,誰讓你們在這裡圍觀的!”
“哈,計所長來了,看看讓計所長弄不死你!”老成一聽,如同遇到救命觀音一樣,一下子把大門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