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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們又不是殺人的魔頭,怎麼可能會死人?”梁秀說。
計天詳一臉暈菜,心說你還不是殺人魔頭?兩個人不場不響就讓你弄死了,你竟然還這樣說?
“你把我放到六號房,今天不管什麼人進來,如果主動要求進六號的,或者有打聽我的情況的,你就一定要讓他們進來。到時候,計所長,說不定你還會立了功呢。”梁秀說。
“梁哥,我也得進去啊,雖然我不怎麼說話,再見證一下您的手段。”刀條臉聽梁秀要一個人進六號房,馬上說。
梁秀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你只能在一邊看著,堅決不能動手。”
刀條臉急忙滿口應承,只要讓他跟著梁秀,讓他怎麼做都沒有問題。
天啊,這還是要動手的樣子啊!計天詳的臉都要青了,梁秀這是專門跑到拘留所裡等什麼人來了,特麼如果再死三個兩個的,自己可怎麼辦?還說立什麼功,不被開除就阿彌陀佛了。
計天詳心裡把古得昌的祖宗罵了十八遍,古德昌你倒是把你漂亮的小三給我送來,怎麼把這麼個魔頭給送到自己地盤上?看這意思,這特麼要出大事啊。
計天詳沒有辦法,看到外面天色大亮,只得陪著梁秀和刀條臉向外走,穿過寬闊的院落,一直走向六號房。
這個時候,正是拘留所裡跑操的時間,一隊隊的人犯正排著隊,在管教人員的帶領下圍著操場跑步。
梁秀和計天詳的出現,讓這些人都是一愣。
那不是所長計天詳嗎,這老家夥賊厲害啊,在這個大院裡說一不二,幾乎就從來沒有見他笑過,怎麼今天低頭彎腰跟個孫子一樣陪著那個青年。那青年是誰啊,讓所長這麼恭敬?
眼見著計天詳領著梁秀向著六號房走過去,大家的目光都亮了。
媽的,原來是又來了個厲害人物啊,不然也不會送到那裡了。不過,看著這小子那麼年輕,難道犯過什麼大案不成?
“老成,送你們那裡了,這次你老小子不得好好開開瑩哪,那小子那麼年輕,說不定還沒有開苞呢。”有人輕聲對著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男子說。
“哼,管不管他開不開,老子親自給他開了就成了。”被叫做老成的這個人說。
“老成,你可得注意點,沒見計天詳那德性,沒準那小子還是有關繫有錢的關系戶呢,你要把人家弄死,那可不好交待。”
“沒事,老子最多把他屁股插爛了,弄死我還捨不得呢。”老成冷笑道。
“不要說話!”兩個獄警過來喝斥道。
老成冷冷地看了梁秀的背影一眼,然後繼續慢吞吞地跑步。
這些人中,也有一些人是老住戶,發現陪在那個年輕人身邊的那個人,臉上有一道傷疤,小聲嘀咕道:“咦,那個不是刀條臉嗎?那小子在這裡據說幾進幾出了,這次怎麼看著跟個馬仔一樣?”
“嘿,這次有好戲看了。刀條臉是六號的常客啊,沒事就修理新人了。一會老成要和刀條臉對上,肯定有好戲看了。”
“沒錯,一會去看看熱鬧。”
有幾個人眼尖,卻是一眼的暈菜,媽的,那個年輕人不是梁秀嗎?他前些日子在這裡住過兩天,硬是把六號房打了一個翻天複地,據說他一出手弄死兩個,然後讓人給風風光光地接走了。這小子又來了,看來真是有好戲看了。老成還想插他?老不成也白給啊,等著被揍吧!
當犯人們的跑操結束以後,老成搖頭晃腦地向著六號房走過來。
在他身後,跟著三個人,都是六號房被看押的人,幾經打鬥現在都是老成的兄弟。
離著他們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是那些抱了各自打算的人們,都準備好好看一看熱鬧。
計天詳把梁秀和刀條臉送進去以後,馬上就退回自己的辦公室,打電話給古得昌,打算痛罵古得昌一痛。
不過,古得昌的手機打了半天沒有打通,古得昌辦公室的電話也始終沒有人接聽。這讓計天詳十分生氣,如果不是自己公務在身離不開,真恨不得開車找到古得昌家門去痛罵一痛。
既然梁秀說今天可能會有人送進來,還得送進六號房,計天詳只得老老實實守地拘留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