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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已經有著十多米,這枚銀針速度雖然足夠快,但是僅僅刺中了張馳的手腕。
張馳感覺到手腕一麻,意識到情況不妙,但是此時顧不得其他,張馳沒命地向前飛奔幾步。此時兄弟會其他成員都已經上車,開著車來到近前,張馳飛身跳到車上,一路煙塵逃走了。
“奶奶的,動真格了啊。”刀條臉氣喘籲籲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剛才這幾下子幾乎就累得要吐了血。他平時只是打打架,哪裡拼過命?兩個兄弟會的大漢都訓練有素,幾刀下來差一點就要了刀條臉的命,好在他拿著一段三角鐵,在武器上佔了便宜,不然早就被砍翻在地了。
“沒受傷吧?”梁秀問。
“還好,就是擦破點肉皮。”刀條臉擦一把冷汗,“梁哥,你可真行,還安排了槍手了,快嚇死我了,這要是打偏了,咱們就沒命了。”
“哪是我安排的,那是專門對付我的。不過沒有打準。這人就是玉都大學的那個槍手。”梁秀苦笑道。
“抄,這樣啊。”刀條臉急忙一把拉梁秀蹲下,尋著剛才射擊的位置看過去。
“不用看了,早跑了。”梁秀也喘息幾口氣說。
狙擊槍手一般一擊不中就得跑,這是他們的習慣,今天這位射手居然連開三槍,看來這小子是急眼了,也說明這小子並不是真正的狙擊高手。
不過,總被這樣的人盯著,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玉泉路口一片狼籍,大貨車側翻,碎亂的石子把整個路面都堵嚴了。老門倒在血泊中中,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離著他們不遠的地方是一名黑衣漢子,頭部被洞穿,根本沒有一點活下來的可能。
看著這兩具死屍,刀條臉不禁臉色大變,特麼的如果槍法準一點,或者梁秀慢一點,現在躺在這裡的估計就是他們兩個人了。
“梁哥,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怎麼都動狙擊槍了?”刀條臉有些後怕地說。如果不是梁秀見機得快,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刀條臉和梁秀了。
“怎麼,怕了嗎?”梁秀問。
“有點,說不怕那是胡說。”刀條臉心有餘悸地說。
“別說是你,連我都緊張地要死。”梁秀拍了拍刀條臉的肩膀說,“我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不過這些人從玉都大學追到這裡,看來還是挺執著的。以後你盡量離開我一點,省得你受牽連。”
“梁哥你看哪的話?我雖然有些害怕,但是經過一仗,我早就他孃的不怕了。”刀條臉挺挺胸說。
刀條臉這話發自內心,並不是懲強。一個從來只是拿著刀子嚇嚇人,然後打打群架弄出點血的小混混,在經過這一場真刀真槍見血殺人的短兵相接之後,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梁哥,你可真厲害,怎麼你就不怕呢?”
“誰說我不怕?其實我也很怕啊。不過,怕有管什麼用?越怕,可能死得越快。”梁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無感慨地說。
現在梁秀僅僅知道兄弟會要對他下手,並不清楚那個在暗中射擊的是什麼人。不過,梁秀知道,這些人很快還會現身,那時候,就是他與這些人算賬的時候了。
玉泉路道口的槍聲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很快兩輛警車飛速而來。
六七名警察跳下警車,一眼看到路上躺著的兩具屍體,眼睛都不由直了。
天,槍擊案啊,這可是大案!
警察立刻將現場保護起來,同時將梁秀與刀條臉兩個人圍起來。
“這是梁秀梁先生,他與信長徵信局長是朋友,與韓副市長也是朋友。”刀條臉馬上向著警察解釋說。
這些警察並不認識梁秀,但是卻有一些人認識刀條臉,不禁冷笑道:“刀條臉,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打個架收個保護費也就算了,居然現在敢殺人啦。這樣也好,正好把你送上西天,以後我們少了好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