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前馬上轉過頭來,繼續痛哭失聲,就差抱著梁秀的大腿苦苦哀求了。
“你看,連梁先生都說我行的,你就不是求我。”黃未有些遺憾地說著,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方向前和方林對過的地方,“我跟梁先生學了一門獨家絕技,當初光頭強就是這麼讓我治好的,張老五的病,也是讓我治好的。怎麼,難道方總你就真不想試試?”
聽黃未說得頭頭是道兒,方向前不禁有些猶豫。
“黃未說得也有一些道理,你們可以先試試,如果實在不行,我再想辦法。”梁秀說。
方向前不由一陣激動,聽這意思,如果黃未的辦法不行,梁秀就答應出手,那自然就得聽黃未的了。
黃未聽梁秀如此說,馬上一躍而起,說:“聽到沒有,梁先生都說我行。方總,你如果不用那我可一邊喝酒去了,你再求出老天來跟我也沒有關系。”
方向前就如同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草,哪裡再會讓黃未離開?他馬上對著黃未拱手,說:“黃兄弟,你千萬別走,千萬別走。你就試一試。”
“嗨,看來你還是對我不相信啊。”黃未感嘆道,“不過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把辦法告訴你,行不行就看你自己的了。”
黃麗急忙說:“哥哥,你什麼時候會治病了,快別亂說。”
吳老大這些人成天與黃未混在一起,從來沒有聽說過黃未會治病,尤其是這種怪病,不知道今天黃未要弄什麼好玩的事兒?
李國慶和韓凡都不由看向黃未,心說這個混蛋什麼時候會治病了?這是拿著方向前開涮呢!
黃未誰也不理,清了清嗓子,說:“我呢,跟著梁兄弟學了一手,就一手,不過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絕,我學的可是絕招啊。現在我就傳給你們父子兩個,信不信由你。”
“信信信。”方林可憐巴巴地說,現場就是他的黑斑嚴重,就是他最怕死,好在讓梁秀嚇過一次,膽量已經大了不少,至少現在還沒有拉褲子呢。
“信,請黃兄弟告訴我們怎麼做。”方向前感覺到黃未那壞壞的笑意,但是卻無法拒絕只得硬著頭皮說。
“這個好說,那就是抽耳光,抽得越厲害,這個病好的就越快。”黃未得意地說。
切!
現場這些人聽到以後,無一不對黃未翻白眼。這算哪門子治病的方法?純粹就是拿著方家父子逗樂子呢。
方林臉色一白,一屁股坐到地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發出一些異味兒。
方總一臉鐵青,恨恨地看了黃未一眼,心裡殺死黃未一百遍的心思都有了。現在他和兒子這樣的情況,黃未還拿著他開涮,人有臉樹有皮,以後這筆賬跟黃家沒完!
“大家別笑,其實黃未所說,也有一定的道理。”一直沒有說話的梁秀突然發聲說。
什麼,有道理?
聽到梁秀居然這樣說,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梁秀。就連要發火的方向前都不由看向梁秀,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秀解釋道:“無論是黑斑病或者其他病毒,在發做時期都是十分劇烈的,這也是剛才我給老錢治病以後十分勞累的原因。現在方林的黑斑並不是我不給治,而是在現在這種狀態下,我可能治不好方林的病,自己卻也給傳染上了。黃未所說的抽耳光,其實在中國古代的醫學典籍中有記載,這種方法就是摑氣法。
透過這種方法,可以加速患者體內氣血的流動,促進經脈執行,將平時堵塞的一些xue位沖開。對於一些中毒的體質來說,這種方法可以讓毒質不會聚焦在某一個地方,而是發散到全身各處,這樣有利於人體對毒素的排洩,從面達到治病的目的。
方林的毒現在聚焦在心髒部位,根本不能動針,也不敢動針,一動就死,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
透過黃未所說的這種摑氣法,可以將心髒部位的毒素引導到別的地方,這樣我就可以進行治療,這樣才可以保證方林不死。”
摑氣法?現場所有人都驚異地看向梁秀。
這可真是一個奇異的提法,不要說當場這些外行人,就連李運成和陳雲起都面面相覷,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方法。
不管聽說過還是沒有聽說過,這種理論梁秀講得十分透徹,所有人都聽明白了,更不用說方林和方向前父子了。
“梁先生,您是說,只要我狠狠地抽方林的耳光,方林就有救了?”方向前期待地說。
“不是你抽方林,而是方林抽你的耳光。”梁秀有些歉意地說,“他要用不太大的力道抽你的耳光,這樣他的體內經脈執行加快,會將心髒部位的黑斑沖散。當然,如果力道太大,可能就會把黑斑散到你身上,那樣他的病就好治了,可是你就有些危險,所以力道要掌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