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梁秀得讓那些壞人害了你才高興?”張雨聽了半天了,早已經聽明白其中的環節,馬上對著慄小青不滿地說。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意思,我是說,袁林這些人不同於一般的武林啊混混啊這些人,他們哪一個都十分厲害的,梁秀能夠從他們手下脫生,你的本事的確不小啊。”慄小青急忙表白說。
“我哪有什麼本事啊……如果不是張雨,早就死了。”梁秀嘆息道。
由於袁林的出現,梁秀已經把當初的記憶全部都回憶起來。但是哪怕如此,梁秀心中,都還有著很多疑惑。
梁秀從抱樸山小酒店沖出來,一路狂奔,被袁林這些人追得幾乎要吐血了。
再不行,只能跑到派出所或者警察局,難道在那樣的地方,這些人還敢當著警察的面殺掉自己不成?梁秀這樣想著,眼看著前面一棟高樓,高高的臺階,兩邊都有保安,暈頭轉向之下樑秀以為這是政府部門,當下跌跌撞撞地就上了臺階。
幾名保安面無表情地掃了梁秀一眼,並沒有攔阻,也沒有說話。
一名白白胖胖的老頭子在臺階的最高處,對著梁秀招了招手,說:“小兄弟,不用慌,來,跟我來。”
梁秀慌不擇路,連想都沒有想,就跳上臺階奔到了白胖子老者的面前。
梁秀彎下腰來,連著喘了幾口氣,這才慢慢地恢複過來。再回頭看袁林那幫人,大路上空空蕩蕩,哪裡還有袁林的身影?
袁林連警察都不怕,怎麼到這裡連個屁都沒放,就輕而易舉地走了?
梁秀疑惑地打量著這個老者,發現他一臉隨和,胖胖乎乎,看起來很隨和,看樣子如同一個管家模樣。
抬頭看向這個高樓,這是一棟七八層的樓房,樓雖然不高,但是臺階卻有幾十階,顯得十分高大氣派。樓前分別站了兩隊保安,一個個虎背熊腰,看起來十分精神。不過,大門那裡沒有懸掛任何標誌,不是公司,倒有幾分看著像私家別墅。可是這麼氣派的私人家園,是不是有些太奢華了?
“走吧,老爺還等著你呢,我們老闆對你有幾句話說。”白胖老者對著梁秀伸手示意,讓他進樓。
梁秀有些迷乎,這是怎麼回事?他對這裡沒有任何印象。這位白胖老者輕易就救自己,這裡面會不有會有什麼問題?不過既然人家救了自己,梁秀不好意思回絕,只得隨著這個老者走進了大樓。
樓內的裝修極為奢華,梁秀從來還沒有看到過這樣豪華的場所,不過梁秀不斷提醒自己鎮定,眼睛不再四下打量,任憑你極盡的榮華,與他梁秀沒有任何關系。
走過大廳,穿過迴廊,兩個人坐電梯,很快來到了最高的九層。
這裡是一個穹頂的建築,整個屋頂是一個巨大的天窗,陽光就從這裡毫無阻擋地傾洩下來,雖然僅僅只有九層,但是周圍卻並沒有高大的建築,在這裡顯得視野極為開闊,半個玉都市幾乎都在眼底。
猩紅的地毯,玉石的桌子,玉石的凳子,精美的紅酒與高腳的酒杯,無不顯示出這裡的與眾不同。
兩個長得極為相似的花白頭發的老者,此時正站在窗邊,對著玉都市區品頭論足,聽到腳步聲,慢慢地轉過身來。
“兩位老爺,您們要找的人找到了。”白胖老者躬身對兩個人說道。
“嗯,你可以出去了。”兩個老者對著白胖子揮揮手說。
白胖子低頭垂目,連看都沒有看梁秀,慢慢地退出去。
“你叫梁秀,北河人,玉都大學經管學院大一學生,哦,不,馬上就是大二了。今年二十歲,家世清貧,父母在外打工,本性溫和善良,目前沒有女朋友,也沒有談過戀愛。”一名老者微笑著看向梁秀,說。
梁秀驚呆了,這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花白的頭發,紅通通的面容,蒜頭鼻子,一對小眯眯眼……雖然他的身份與資料並不保密,但是面對著這兩個陌生人,他們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兩個人這是要做什麼?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動,他叫林放,我們兩個對你很感興趣。來,請座,喝杯紅酒還是喝茶。”
“嗨,哪有那麼多廢話,我叫老東西,你叫他老家夥就成。”另外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子轉著眼珠子說,“我敢說,你肯定分不清我們兩個誰是誰,因為我們是雙胞胎。怎麼你不信?要不咱們打個賭,你要能夠分清的話,我賠你一個億,如果你分不清,你賠我兩個億。”
“林放,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你有一億,梁秀哪裡有那麼多錢?”林動對著林放喝道。
“那有什麼,我先給他兩個億零一分錢,這樣即使他輸了,依然還能賺一分錢。怎麼樣,年輕人,賭還是不賭?”林放繼續對著梁秀說。
梁秀無語,心說這特孃的哪跟哪啊,你們兩個是印鈔廠啊,拿著一個億兩個億的送人玩?真不知道是這開玩笑呢,還是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