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主席,您還有什麼事嗎?”梁秀奇怪地問。
切,這梁秀是耍我呢還是玩我呢?昨天才說過的話,怎麼這麼快就給忘了呢?王金雙腦子裡一閃,馬上就明白,梁秀這是裝蒜呢!他這樣的神醫連黃老都高看他一眼,自然不會輕易給自己看病。
“梁先生,您說過幫我看看病的,我這裡有一張卡,裡面有五萬塊錢,您先拿著買包茶葉喝。”
說著他掏出一張銀行卡,雙手遞到了梁秀的面前。
梁秀這才想到,原來自己答應過王金雙看病的要求,因為自己的確忘了,王金雙馬上就領會成自己索要錢財了。
梁秀急忙把銀行卡推回去,說:“王主席,你看你這是怎麼搞的?咱們之間還用這樣?我的確是給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到梁秀十分誠懇的樣子,王金雙把卡放到一邊,然後十分期待地說:“梁先生,梁兄弟,我這條腿多年來已經治過多次,到現在已經失去了信心了,好歹不關吃不關喝……那個,倒是我還有點……那個什麼,如果能夠治好的話,我會萬分感謝梁先生的。”
看著王金雙那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梁秀馬上就猜出他的問題所在。不過這話不能問,他得等著王金雙說出來。
王金雙猶豫了很久,終於鼓足勇氣說:“其實這是一個難言之隱,當初受到重傷,不只是傷到了這一條腿,連男人的那個部位都受到了重瘡,到現在都沒辦法享受人生啊。”
梁秀點點頭,向著王金雙伸出手,示意他為他診脈。
王金雙期待地看著梁秀面部的表情,希望可以看到一點點梁秀給他的希望。
梁秀一邊摸著脈,一邊隨口問道:“王主席,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呢?”
“唉,前妻死了,去年娶了一個後妻。家裡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當年也受了傷,到現在是半個殘廢。”
本來梁秀想著提起麗山公園夜裡受傷的那個女子,因為梁秀曾經聽到她提過王金雙的名字,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家人?不過兩個人年齡差距有些大,張了張嘴沒好意思問出來。
不過,聽到王金雙的兒子竟然也受過傷,梁秀奇怪了。
“王主席,怎麼你受過傷,你兒子也受過傷?”
王金雙的身體突然一哆嗦,眼裡閃過一絲恐怖的神色,說:“唉,往事就別提了,說起來我都不寒而慄。梁先生武道修為了不得,我就不瞞著了。在十二年前,我正在玉都經營一家建築公司,同時與周威一起練武,可以說順風順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有人就闖進我家裡,我妻子被殺,兒子倒在鮮血之中,家裡被洗劫一空啊。當我趕到家時,又被藏在暗處的兇手給打暈過去,幸虧我的身體還好,差一點就死了。”
居然這樣?梁秀不禁皺眉,闖到家裡趕盡殺絕,這是有多麼大的仇才會這樣做呢?
“哦,你和你兒子的傷都是這樣來的嗎?”梁秀問。
“沒錯啊,我和兒子死中得活,老婆卻死了,家裡被洗劫一空,到現在都沒有破案。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不瞞兄弟你說,我隨時都帶著槍呢,兒子我也不敢放在家裡,專門送到魔都去上學了。”
“那以後始終沒有破案?”
“沒有,不僅沒有破案,我家裡卻又被洗劫過兩次,好在家裡沒有人,這樣才沒有發生危險。”王金雙說。
“那你得罪什麼人了嗎?”
王金雙搖搖頭,說:“我這個人脾氣好,吃虧讓人,雖然不敢說朋友遍天下,不敢說沒有得罪過人,但是有這麼大仇的肯定沒有。”
梁秀摸過脈,閉著眼睛思考一下,這才對王金雙說:“你這個身體是因為受外力所致,我不敢保證把你的男人功能完全治好,恢複一部分功能沒問題。腿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這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那就太好了,”王金雙一下子跳起來,“如果能讓我恢複一點,哪怕一點點,那我至少也能幸福一翻了。”王金雙脫口而出不,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男人哪,除了喝酒吸煙,就是這點愛好啦。
“對了,梁先生你看這得多少錢,我這輩子錢掙了不少,但是現在想來,都特麼惹了禍了,您開個價吧。”
梁秀微笑,說:“跟我說開個價的人不多,一般我開價以後,他們都後悔了。”
王金雙臉一紅,這才想到,人家梁秀可是給黃老那樣的人看過病的,如果說開價,還真可能是天價。
“那好吧,梁先生你就是我的再造恩人,錢就不提了,我的命是您的都可以。”
“不至於,不至於。我就是奇怪,王主席您都這年歲了,怎麼還這麼在意這個呢?”梁秀半開著玩笑說。
“梁先生,如果你拿我當朋友,主席那兩個字千萬別提,咱們就是兄弟,我能夠當你個大哥,那已經是沾了大光了。”王金雙急忙說。
梁秀只得點頭,他與王金雙差近三十歲,這個大哥還真叫得有些吃力。
“梁兄弟,實不相瞞,去年我娶了一個老婆,嗯,那個漂亮就別提了,可是咱們男人沒有能力老婆能高興嗎?再說她那麼年輕,我不努力,她肯定不會好好過日子……”
梁秀聽到王金雙這樣說,不由心中一動,問:“王哥,嫂子叫什麼,昨天晚上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