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打了報警電話,民警趕過來對雙方進行了勸說,那些人馬上再次表示可以自行協商,只是等著民警一走,這些人立刻翻臉,馬上又與205宿舍的人罵起來。
陳成幾個人都要瘋了,這特麼說走不讓走,說和不讓和,這些人這是打算做什麼?
王立強眼珠一轉,想到這些人這麼做,這不成心不想讓他們走嗎?難道他們是沖著梁秀來的?這樣也好,既然要鬧,那就鬧吧,讓他們以為梁秀還在這裡,省得給梁秀添麻煩。
王立強向著陳成等人使個眼色,然後幾個人都安下心來與這幾個人周旋,你們不讓我們走,我還還不走了呢?
這些人在這裡翻來複去折騰了近一個上午,雙方都口舌費勁,連叫嚷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哪邊也不想讓對方離開。
這時候,梁秀與劉思齊坐著計程車趕到了這裡。
“梁秀?你怎麼來了?”王立強一眼看到梁秀從車裡鑽出來,不由驚喜地叫道。
“思齊,你怎麼和梁秀回來了?麗山公園那裡完事了?”陳成也奇怪地問。
“麗山那些寒流已經被梁秀都打趴下了,現在都圍著麗山公園那裡學狗爬呢。”劉思齊攏了劉海一下,向著陳成和王立強這些人說道。
“梁秀?這小子是梁秀?你們這裡這些人沒有梁秀?”
聽到王立強和陳成都指著下車的這個年輕人叫梁秀,開車的這幾個年輕人臉上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些人都是玉都的一些小混混,這次受了金玉蒼的僱傭,專門來找205宿舍的麻煩,希望可能在路上讓梁秀停下來。
他們這些人根本不認識梁秀,滿以為只要把205宿舍的人都攔下,那肯定就有梁秀。哪裡想到,梁秀根本沒在這些人裡面,而是從麗山公園那裡回來了。
“怎麼回事?”梁秀看向陳成。
“我們從學校出來,走到這裡就被他們給攔下了,交警和民警來了,他們都好說好道,警察一走,他們就攔著我們不讓走。你看,現在還在這裡折騰呢。”陳成說。
“這些人都是故意刁難,他們可能以為我們中間哪一個是你,可能意圖攔著你。”王立強說。
“這些人都找事,梁秀,這次你得好好教訓他們”吳飛氣呼呼地說。
“喂,你就是那個叫梁秀的小子嗎?正好我們找你呢,來,過來讓哥修理修理你。”一名青年斜靠在車上,嘴裡叨著一支煙,對著梁秀點手叫道。
他們拿了金玉蒼的錢,沒有攔到梁秀回去不好交差。現在遇到梁秀揍他一頓,這樣回去對金玉蒼也算有個交待。
他們不知道,金玉蒼現在自顧不暇,正奮力圍著武林大會的擂臺與幾條狗比賽爬行呢,哪有心思管這些?
“喂,梁秀,聽到沒有,這是我們老大,張博,我們博哥,玉都所有場子都得給博哥面子。現在你過來,讓博哥踢上兩腳,然後再向博哥求饒,說不定博哥可以放你一馬。”其他馬仔青年也都指點著梁秀,大聲叫道。
這些人平時都是混場子的,眼裡見得都是五大三粗的大漢,對於梁秀這樣文文靜靜的學生樣子,哪裡會放在眼裡。
剛才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完全就是不想把事情惹大。現在梁秀出現了,揍梁秀一頓再回去拿錢天經地義,自然就無所顧忌了。
梁秀示意王立強、陳成和吳飛等人都閃到一邊,上下打量張博一眼,問:“博哥?聽你說話是華人吧,怎麼跟著寒流折騰?”
“滾你媽的,誰說老子是華人,老子是正宗的寒族,高貴無比的外國人。”張博一口將煙吐出來,狠狠地踩了一腳,對著梁秀喝道。
“呵,還高貴無比的外國人?”劉思齊聽得好笑,不由出聲嘲笑。
“不純種的外國人唄,給外國人噴過唾沫吧?”吳飛說道。
“好,既然你是純種的外國人,那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外國人。”梁秀冷笑道。
今天在武林大會那裡當著人太多,梁秀沒有好意思多打人,現在這個機會,正好狠狠揍這些人,尤其是流著華人血卻自稱外國人的東西。
“慢,慢。梁先生,這樣的小事哪裡用得著您出手,有兄弟我呢,您只管在一邊看著。”
刀條臉帶著幾個人從一輛車裡鑽出來,馬上站到梁秀身邊,討好地說。
“刀哥?”被稱為博哥的那名青年一見刀條臉,臉色馬上變了,急忙過來就想套近乎。
刀條臉臉色一沉,喝道:“別,我可沾不起你這高貴的外國人。來,兄弟們,把這幾個外國人都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