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記得梁秀說過,他打殘的柳家兄弟,沒有他的手段,根本不可能治好。可是現在,這兩個人雖然不能生龍活虎,但是至少可以走路,這就說明,柳家兄弟的傷已經治得差不多了,這是打了梁秀的臉哪。
而一些有心機的人則在暗自猜測,現在這個時候,李敏傑把柳家兄弟叫上臺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貓膩不成?
梁秀見到柳家兄弟上臺,也微微有些一愣,不過當他盯著兩個人走路姿勢,馬上就綻放出笑容。
“喂,兩位好,幾天不見,你們恢複得挺快的啊。”梁秀向著柳相敏和柳相直兄弟兩個拱拱手。
“哼,梁秀,有機會我們會與你算帳的!”柳相敏惡狠狠地瞪了梁秀一眼,恨不得一口把梁秀吞下去。
就是這個人,打傷了自己,打傷了兄弟,還把妹妹柳相姬弄成那個樣子,簡直丟人丟到了寒城,這個仇不共戴天,一定要報!
“梁秀,我柳家人一日不死,一日跟你沒完。”柳相直也恨聲說道。
“謝謝你們記得我。”梁秀再次拱手,心中卻暗自冷笑。都讓他打成這樣了,還想著報仇,你們倒是有這個本事?
李敏傑看到柳家兄弟上臺,向著兩個人示意一下,然後扭過頭來看向梁秀。
“這第二局麼,咱們就真正比拼一下醫術,梁秀你敢不敢?”
“直接說吧,這個敢不敢,應該由你來決定。”梁秀毫不客氣地說。對於寒流這個沒有誠信還妄自尊大的民族,看來只能使勁打壓,他們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這次我們這樣來比,你打傷了我們寒流的人,我來治。我打傷你們的人,你來治。”說著李敏傑看向柳家兄弟,“我聽說當初你打傷柳家兄弟二人時都曾經說過,沒有你的手段,他們永遠都不會治好。不過,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被我接好骨頭,只要假以時日,就可以重新站到戰場上,把你們華族的人打得屁滾尿流。現在,我也打傷你們華族幾個人,當然我也會盡力讓他們傷不至死,然後你來治。如果你也能夠治好他們,那我們算平手。如果你不能治好,那你輸。”
“那如果梁秀治好傷,那豈不是分不出輸贏?”姬美花現在恢複了鎮定,馬上指出這中間的問題。
其實她早就知道這個計劃,只是需要如同華國的相聲一樣,有一個捧的就得有一個逗的,以便讓李敏傑把下面的話引出來。
“這個很好說,如果沒有分出輸贏,那梁秀你再打倒我們寒流的一個人,我來治。我再打倒你們華國的一個人,你來治。這樣直到你治不好,或者我治不好。”李敏傑說。
瘋了!
瘋子!
瘋狂!
無論臺上的梁秀和鳳菲,還是臺下的黃麗、李建寧等人,聽到這個建議,一下子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這特麼還是人嗎?竟然現場把人打殘,然後現場救,如果兩個人始終不分勝負,那得有多少人被打傷甚至打殘?
這一招有點狠毒啊!黃老不由皺眉。
寒流的人可真狠,竟然用出這麼惡毒的一招。八極門老者有些擔憂地看向梁秀,這個小夥子面臨的考驗越來越嚴重了。
臺下的這些觀眾們開始不明所以,但是經過短暫的思索,馬上就有人明白,並且小聲地將寒流的險惡用心說給大家聽。
如果梁秀應下來,那自然梁秀就得找人讓李敏傑打傷,眼看著自己的朋友親人被對手打傷,梁秀怎麼可能會看得下去?
可是,如果梁秀不能拿出兩個人,寒流那邊已經有柳相敏和柳相直兩個傷者,梁秀肯定就已經輸掉了。
這特麼是轉著彎的來賺梁秀啊!
梁秀也沒有想到,李敏傑的第二局竟然會是這樣,他不由有些躊躇。哪怕是輸掉,堅決不能讓自己的朋友受這個罪。
“李敏傑,這很好辦,剛才你們打傷了我們那麼多人,現在讓梁秀把他們治好,那豈不是就成了。”鳳菲眼珠一轉,馬上指著受傷的刀條臉等人說。
“是啊,老子剛才就是讓寒流打傷的,還是梁秀救的,我們就可以湊數啊。”刀條臉一聽,馬上讓人扶著自己就要上臺給梁秀充數。
“這個不可以。”李敏傑冷笑道,“既然是我與梁秀賭鬥,那自然是他打傷的人我救,我打傷的人他救。請問,華國哪位傷者是我打傷的?只要有一位,我就可以承認,有兩位,這一場我們可以暫時算做平局。”
‘好吧,那我願意由你打傷,然後由梁秀救治。“鳳菲見到李敏傑那一臉奸笑,馬上意識到梁秀所面臨的困境,立刻站到了李敏傑的面前。
“還有我!奶奶的,老子這次也英雄一次!”李建寧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悲壯的情緒,心說老子整天花天酒地也特麼夠了,剛才都那麼出名了,這次再來一次狠的。
張爭榮身為六合門的外門弟子,早就對梁秀有所敬佩,看到李建寧這樣做,當下飛身跳上去搶在李建寧的身前。
“雖然我實力不行,但是讓你們打傷還是沒問題的。”
“老子死不足惜,能夠幫著梁先生,哪怕讓寒流打死,也算值啦!讓你老王八再打我一次。”刀條臉一掙身,讓人扶著就要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