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一下子將李相博打得平著飛了出去,落到地上滾了幾滾,翻著白眼瞪了張山一眼,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不服啊,輸得不明不白,自己堂堂一個自由搏擊的高手,怎麼讓一個不會武的少年給打飛了呢?
懷著無比的不憤,李相博無可奈何地暈了過去。
李相博搶先暈過去,金正三那裡還在倍受煎熬。
他讓黃四菊一痛亂打,耳光嘴巴不說,黃四菊打得有些累,幹脆連踢帶咬擰耳朵,能夠使用的招數全都施展在金正三身上。
既然不能動只能捱打,那還是讓自己隨著李相博一起暈過去吧。金正三眼皮一翻,也暈了過去。
“裝死!”黃四菊打得不解氣,抬起腳來又踢了金正三兩腳,看到他竟然真躺在地上不動了,這才有些發傻。
這麼不禁打,難道真打死了?
這時候,梁秀那邊的四個對手都已經被梁秀打翻在地,一個個抱著肚子捂著腿慘叫不停,張雨打人有了一個良好開始,正與張山過去繼續向這些人拳打腳踢。
“別打了,別打了!”黃四菊急忙叫住眾人。
“怎麼了媽,這些人都該打。”張雨的小拳頭正對著一個寒流的人捶著,聽到老媽出聲問道。
“似乎,似乎我把這個人打死了……”黃四菊臉色有些發白地說。
李運成和陳雲起過來看了一眼,說:“沒事,這人是暈過去了,離死遠著呢。再說了,這些人就應該打死,誰讓他們跑到我們華國來折騰的。”
“你是沒見到玉都武林界被他們打斷胳膊踢斷腿的那些人,比這慘多了。”李運成說。
“那,這些人怎麼辦?”黃四菊還是有些害怕,指著倒在地上的這些人問。
梁秀掃了一眼,不屑地說:“放心吧張嬸,這些人都是來你家裡搶劫的,被咱們打倒在這裡,咱們有什麼可怕的?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報警,就說有人入室搶劫,讓咱們打趴下了。”
“梁哥,昨天我就打過電話,可是派出所說涉及到外國人,他們沒法管。”張山說。
“沒事,昨天不管,那是他們沒法管。今天這些人入室搶劫,你不說是寒國人,那他們就該管了。”梁秀說。
一輛轎車從遠處駛過來,停在了張家小院前,吳胖子和於江陵兩個人從車裡鑽出來,看到這裡打得一片狼藉,不由擊掌叫好。
“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梁先生,您可真是好身手。這裡的事您不用操心,我安排一下,肯定出不了任何問題。”說著於江陵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過來收拾殘局。
見到這兩個人出現,李運成一皺眉,把目光看向了梁秀。
不用問,這兩個人是來找梁秀來了,揚威武館這次吃了大虧,還有好幾個人躺在醫院裡動不了呢。
果然,於江陵向前幾步,向著梁秀一拱手,然後深深地彎下腰,左手放在胸前,極為誠懇地說:“梁先生,今天我們是特意從市裡追著您出來的。現在我師父他們遇到一些困難,希望梁先生能夠在百忙之中出手相助,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
吳胖子也照著於江陵的樣子深深地施禮,說:“梁先生醫術高超,現在我們那幾個師兄弟,全靠著您去施救了。”
梁秀早就聽說寒流來了以後大殺四方,把玉都武林界打得抬不起頭來,不過梁秀對這些人沒有好印象,根本懶得理他們。
“你們師兄弟受傷,我也十分遺憾。如果你們想看外科,雲起是個好醫生。如果需要藥,李老師這裡應有盡有。找我,似乎沒有找對人。”梁秀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