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都市政府,豈是一些學生百姓折騰折騰就能夠變了天的?
李國慶馬上打電話聯系,找了十多個黑社會的混子,讓他們在路上和那些學生打幾架,然後讓警察以打架鬥毆的名義再抓幾個。
“對付你們,那還不是小菜?這麼一打架,看看這些人還能怎麼樣?”李國慶得意地想。
此時黃家所在玉都山莊別墅裡,黃麗正陪著黃老聊天。自從梁秀給黃老看病以後,黃老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恢複了青春一樣,無論是心情還是身體,感覺一天比一天好,沒事除了看看電視,就是與黃麗聊天。
“爺爺,玉都出大事了!”黃未匆匆跑進來,一臉的興奮。
“怎麼回事?這麼高興?”黃麗問。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成千上萬的人先把派出所包圍了,現在又殺到區政府了,說不定一會兒就到市政府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派出所把梁秀給抓了,哈,這次熱鬧了,不行,我得帶著人去砸幾輛車燒兩把火,不見煙火哪他物麼熱鬧?”黃未興高采烈地說。
“哥,你敢!”黃麗急忙出聲制止。
“這有什麼不敢的,反正現在玉都這幫貪官對咱們黃家尊重不夠,正好借這個機會弄得熱鬧更大一點,讓他們也好換個地方。”
“先說說是怎麼回事?”黃老不慌不忙地問。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梁秀和玉都大學一個學生打起來了,那個大學生的老爹原來是李國慶,李國慶就讓派出所搞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梁秀抓起來了。哪想這個梁秀真有本事,好幾百人請願要求放他出來,這裡面聽說有一個大明星,人家一呼百應,光記者現在都有不少了。”
“那梁秀放出來了嗎?”黃老問。
“沒有唄,要不我想著去放把火呢。爺爺,你看這主意怎麼樣?事不弄大了,這幫孫子還都以為玉都是他們的呢。”
“暫時不用,”黃老揮揮手,“玉都的官場盤根錯節十分複雜,咱們不要過多參與。為梁秀一個人,不值得動用咱們黃家的力量。現在誰也別動,靜觀其變吧。梁秀正好當做一個攪屎棍,給玉都這些大人物都添點亂。”
這時候,外面有人進來對黃麗說:“黃總,劉教授求見。”
“哦,正好讓他給我看看這病恢複得怎麼樣了?”黃老一聽,馬上招手讓劉教授進來。
劉教授進來,向著黃老問候,然後說:“黃老,這次我專門來,是想問問那天那副膏藥,不知道您揭下來沒有?”
黃老隨意地揮揮手,說:“都用過的垃圾了,你還要?唉你要就拿去,你來了正好,幫好看看我的病怎麼樣?”
劉教授坐下來,給黃老診脈,過了一會兒,說:“黃老,您的脈象十分正常,看您的氣色與精神,應該比前幾天好多了。”
“嗯,這樣就好,梁秀還說需要多次治療,看來有些言過其實了。”說著他轉過頭,對黃麗和黃未說,“玉都這件事,你們誰都不要參與,堅決不能因為梁秀得罪玉都政府的任何人,哪怕李國慶也不可以。”
“那如果梁秀有危險,我們就看著嗎?”黃麗有些不大放心地問。
“我們根本看不見,談什麼看著?”黃老有些猶豫地說,“官場如戰場,萬一哪天李國慶紅起來,我們不能因小失大。再說,李國慶既然敢對梁秀動手,肯定就有應對的辦法。”
正如黃老所烊,向著區政府行進的隊伍,突然遇到一幫黑衣大漢的阻攔,雙方發生言語沖突,最後大打出手。林施施虧了有管虎出手這才沒有被打傷,那些大學生就苦了,陳成、王立強和吳飛等都被打倒在地。
圍觀的路人報了警,警察驅散了示威的隊伍,把參與打架的一些學生帶到警察局做筆錄……
“真特麼黑啊,連黑社會都用上了!”李運成看著眼前這一切,氣得直搖頭。
“這特麼什麼世道?有權就可以這麼用?”陳雲起也無奈地嘆息。
“我們再去想辦法,一定要把梁先生救出來。”林施施堅定地說。
此時的梁秀,的確並沒有在新興派出所,他已經直接被送到了玉都市拘留所。
玉都拘留所的所長叫做計天詳,早已經接到了杜立群的電話,知道梁秀是李國慶送過來的人,連登記都沒有登記,直接讓人把梁秀送到6號房間。
“老計,這人什麼手續都沒有,咱們這麼收了,似乎有些不符合規矩啊?”指導員有些擔憂地說。
“嗨,什麼叫規矩?領導的話就叫規矩。沒有手續更好,真有手續才他孃的不好辦了呢。”計天詳說,“你沒看我把他送6號了嗎,咱們只在這裡關他一個晚上,明天這個人就消失了”
聽說梁秀不僅進了拘留所,而且被關進了6號房,光頭強笑了。
“這次梁秀死定了,拘留所的6號房就是一個屠宰場,所有進入6號房的人,都先得被一個綽號刀條臉的人扒一層皮。”光頭強得意地笑道,“更何況那裡關進去兩個殺人的祖宗,據說那兩個人是黑龍會的殺手。梁秀想完整的活著出來,估計只能是屍體了。”
“老五,明天咱們去小集村,把張大海的腿重新打折了,讓他敢跟老子作對。”
聽到這個訊息的李建寧也笑了。
“聽說那個6號房裡就從來沒有一個能站著走出來的活人,梁秀這次死定了!張爭榮、錢同益,明天跟我去找陳成,十萬塊錢,少一分錢我跟他沒完!”李建寧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