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殺戮,眼看著凌若衣身邊的人便死了大半。
“凌落英,痛苦加倍、加倍、加倍、加倍……噗!”凌若衣心知大勢已去,惡狠狠的盯著凌若塵,吐出一口血,完全觸發凌落英體內的蠱蟲。
“啊……啊,啊!啊……”不似人聲的慘叫聲響起,凌落英痛醒過來,除了痛已經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有痛,無法形容的痛讓凌落英再也無法抑制的慘叫。
凌若塵一指點上凌落英周身的大穴,凌落英的依然慘叫不已。
“哈哈,沒用的,幻覺而已,你點了她的穴道也沒有用,讓他住手。”凌若衣嘲諷又陰冷的看著凌若塵,指著快要殺到她面前的天辰冷冷的道:“我死了,母皇會一直如此。”
凌若塵轉頭看向凌若衣,目光冰冷一片,“天辰。”
天辰瞬間斂了殺氣,回到凌若塵身邊,這次不容拒絕的站在凌若塵前邊,握緊手中的匕首。
“放了母皇。”
“你如何知道東落軒和南喬木中了蠱,你如何解的蠱。”
凌若塵聽著耳邊凌落英愈發悽慘的哀嚎聲,看了眼圍到她身邊的四軍將軍,“消了母皇的幻覺,讓太醫過來。”
凌若衣看了眼凌落英軟轎下會聚起的一大灘血水,點頭,這是她如今最大的籌碼了,可不能疼死了。
一群太醫被人提來,哆哆嗦嗦的給滿身是血的凌落英治療,還好只是幻覺,若非凌落英懷有身孕,被腦海中的痛苦折磨的動了胎氣,這幻覺消失後其實只要開些安神湯慢慢休養就可。
“木槿。”
凌若衣瞳孔一縮,接著便聽著凌若塵的簡單的解釋了幾句。
蠱蟲相殺……凌若衣看著讓徐榮川給天辰把脈的凌若塵眯起眼睛,你毀了我所有的計劃,讓我一敗塗地,那你也甭想好過,你不是在乎他麼。
凌若衣手指指著天辰,笑得惡意滿滿:“殺了他。”
凌若塵一愣後冷漠的開口,沒有半分的猶豫,“不可能。”
“呵,真是感情至深啊,肖丞相,常太傅。”凌若衣看著將人拽到懷裡的凌若塵,惡劣的開口。
昏迷著被點了穴的肖城和常寧瞬間爆睜著雙眼慘叫出聲。
“殺了他,親手殺了這奴隸,我便解了這群人的蠱毒。”
凌若塵將天辰更緊的摟在懷裡,身上的氣勢不斷的增加。
“殿、太女殿下。”被保護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大臣聽著兩人的慘叫與痛苦的扭曲猙獰的面孔,渾身發冷。
“殿下,啊痛啊,殿下,求您救、救臣,臣是被控制的啊。”
“殿下,一個奴隸而已,救救微臣,啊!”
常寧與肖城痛苦的大聲求饒,見凌若塵沒有動作,慘叫了幾聲後開始咒罵。
奴隸、留情居、下賤、骯髒……各種的汙言穢語。
奴隸終究是奴隸,從不被當成人看,用奴隸一命可以讓這些受控的官員脫困,理所當然。
凌若衣與僅剩的幾個水月退到高臺上的一角,看著漸漸被一部分官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的凌若塵,笑得愈發的燦爛。
“母皇,兒臣現在只想要這奴隸的命平息心中的不快,否則保不準心情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