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命運已然註定,雖然有些地方脫離掌控,但總歸圓滿解決,凌若塵因為不能陪天辰的不悅心情好上了很多,看了看天色,午時已過,也不知天辰醒了沒有,飯有沒有吃,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凌若塵的心瞬間長了草一般,再也靜不下來,飛快的上了奔雷就直奔太女府而去。
昨日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天辰努力的配合,茫然又有些害羞,最後在她的鼓勵下,騎在她身上卻呆呆的不會動作,凌若塵望著越來越近的太女府,心都癢了起來。
門口的百姓少了不少,凌若塵滿意的點點頭,“奔雷,你太慢了。”
奔雷前腳離地,一聲長鳴後火速跑進太女府,停下腳步扭頭對著凌若塵就是呼哧一聲,像是炫耀又像是不滿,凌若塵大笑,拍了拍奔雷的頭下馬。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
桑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凌若塵一愣,心下一緊。
“公子沒事。”早已瞭解的桑雨趕快開口,在凌若塵鬆了口氣後怨怪的眼神中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的解釋,“公子醒了不見您,整個人都很沒精神,桑陌好不容易勸公子去湖邊玩玩,屬下沒事,就想,就想……”
凌若塵微笑起來,“嗯,我直接去找天辰。”
桑雨瞬間亮了眼睛,咧著嘴笑的很是開心。
“桑雨,你們本是江湖中人,我讓你們來伺候天辰,困居在這宅府之中,本是情非得已,如今桑陌訓練的那些侍從還算不錯,你們可想回去。”凌若塵邊走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桑雨一愣,搖搖頭,“曾經或許會想,但熟悉了公子後便再不曾想過了,殿下,公子同您一樣,讓人心甘情願的追隨。”
凌若塵目光柔和了下來,不再試探,與桑雨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而這話題自然都是天辰的吃穿住行、喜好、憎惡。
“殿下,公子對什麼都不太在乎,也很少表露感情,平日除了練武便總是盯著門口發呆,今兒桑陌能勸動公子出來,還是聽說殿下您曾陪著公子去捕魚來著。”桑雨看著凌若塵道。
明知桑雨話裡有話,是故意如此,凌若塵心中仍然止不住的開始想起那個只要沒有疲憊的睡著,幾乎每次一進門便會對上的雙眼,唇角的笑不自覺的加大,“捕魚?”
“嗯,桑陌準備了魚鉤。”
凌若塵挑眉,向遠處若隱若現的湖面望去,冰層處理了,那小小的人影正拿著魚竿專注的盯著湖面,這桑陌、桑雨真是不錯。
“咦?”又往前走了一陣,凌若塵輕咦出聲,竟然不只天辰在。
凌若塵加快了些腳步,臉色越來越冷,抬手製止了桑雨,隱在暗處看著眼前的鬧劇。
對面,倩舞身穿狐皮裘長袍,看起來貴氣十足,周圍圍著五六人,顯然是在輕舞、風舞的暗中操控下,舞姬們開始抱成了幾個利益驅使下的虛假團體。
“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大冷天的有這閒情雅緻的去做這……這等子事。”
“這等事?兮舞你還真給他面子,真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也就只能喜歡這上不得檯面的事,呵呵、釣魚。”倩舞一步一扭的走到天辰身後,看著木盆中活蹦亂跳的魚皺著好看的眉不屑的嘲諷道。
“倩舞,我可是聽說咱們這公子可是留情居出來的呢,那裡的手段可不一般,說不定他這行為正得殿下的心,要不,殿下怎麼昨夜去了那小樓,而不是與你共度良宵。”又一男子款款而來,看了眼天辰後嬌笑著對著倩舞道,這人身後也跟著五六人。
倩舞氣的臉色鐵青,怒罵道:“悅舞,你不是也沒能讓殿下去了你呢,裝模作樣個屁,一個只會用下作手段的騷貨。”
說著倩舞抬高了下巴,不屑的道:“就算你強行截了殿下,一個月下來,殿下也有半數是讓我倩舞侍寢,而你,幾次。”
伸手指向天辰,更是不屑,“而他,這個留情居出來的奴隸又是幾次。”
要咬鉤的魚兒被驚跑,天辰皺眉的看了一會,起身抱著裝滿了魚的木盆就要離開。
倩舞見此,先是一愣,之後就是怒火沖天,上前幾步攔住天辰,“喂,我們在說話,你就直接離開,有沒有……”
倩舞一頓,話鋒一轉,“這留情居出來的,連廉恥都不知,何來的禮儀。兮舞,你說殿下怎麼會留下他兩年?”
“人家這副單純懵懂的樣子唄。”兮舞與其餘人同樣上前圍住天辰,看向天辰的目光都很不善。
那小樓他們雖然沒有進去,但僅僅是從外邊來看,就奢華的讓他們渴望。
天辰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側開身子繞過倩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