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漸黑,凌若塵小心的拿起天辰環著她的小手,溫柔的看著已然入睡的人,眉眼,鼻子,最後到那還有些發白的唇上,傾身上前,柔軟的一吻,撫上天辰的眉眼,髮梢,支起身體,垂下頭又是一吻。
起身,拿起放在床頭的藥膏,開啟,一股淡淡的清香,極淡卻讓人回味的味道凌若塵摳出一小塊,執起天辰的手,一點點的塗抹在已經淺了很多的疤痕上。塗完,又小心的解開天辰腰間的繩釦,腰腹、肩胛上的傷疤還是很重,眼中又浮現出一絲痛色,凌若塵動作更加的輕柔,上完後,小心的將人抱在懷裡,專注的塗抹天辰的身後。
懷裡的人安靜的任凌若塵擺佈,並未醒來,就如清醒時一樣,從來不成對凌若塵有過一絲的反抗和戒備。
凌若塵將人放回床上,又愛憐的吻了遍天辰的眉眼,唇角,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好好照顧著,要是有什麼不對,第一時間去找我。桑陌,迷幻散給我些。”
屋內,天辰睜開雙眼,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又摸了摸自己的唇,閉上眼,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
……
清塵居,兩個歌姬沮喪的坐在餐桌上,晚膳已撤,只是兩人仍一動不動的坐著。
“怎麼,你們不去鋪床,難道要本宮在這桌上要了你們。”冷淡中帶著些微的調笑。
兩個歌姬眼中一喜,紛紛跪地請安,“殿下。”
“寬衣。”凌若塵一揚衣袖,對著兩個喜不自禁的歌姬道。
“是、是,殿下。”兩人驚喜的跪行到凌若塵腳邊,仰頭解開凌若塵外衣的腰帶,伸手脫下凌若塵的外衣。
砰、砰,兩聲,兩個歌姬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又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凌若塵向後閃去,聲音有些朦朧,“寶貝,還不自己動手脫了衣裳,上床躺著去,難道還要等本宮伺候。”
衣衫盡去,兩具纖細白嫩的酮體展現在凌若塵眼前,凌若塵目光平靜無波。
“自己來,不知道如何伺候本宮舒服麼?”冷淡的話語中帶上了些許不耐。
歌姬一急,迅速對著自己下手,一聲滿意的輕哼聲,歌姬很快就向著對面的人而去,呻吟、悶哼聲響起。
“忍著,本宮的樂趣,繼續動。”凌若塵慵懶的靠座在軟榻上,抬頭看向屋頂,月光很是柔美。
“下官真是不知太女殿下竟有這等樂趣。”聲音從屋頂傳來,還未消失,黑衣人影已經出現在屋中。
“影魅大人,這修屋頂的錢記得要給啊。”
影魅嘴角一抽,看著完全不像是開玩笑樣子的凌若塵,眼角也有些抽搐,“殿下這是何意。”
“難不成還要專門為他們找女人。”凌若塵挑眉道。
影魅嘴角又抽了抽,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酮體,“殿下您明白下官所問何事。”
“本宮需要靶子,他最合適。”凌若塵淡淡的道,看著影魅越來越鐵青的臉色,凌若塵惡意的笑笑,“活著有時候可比死了還要痛苦,蘇清染可不是蘇瑾墨,沒有理由進入暗影司,讓你隨意折磨、羞辱。當眾失禁,呵呵。”
影魅看向凌若塵,終是坐在凌若塵對面肆無忌憚的笑了出來,“這才一次而已,以後的每次審問,我都會讓她好好的嚐嚐,她不是最在乎名聲、尊嚴麼。”
凌若塵挑眉,有些好奇影魅是怎麼做到的。
“哼。”影魅笑容冰冷邪惡,“我給蘇瑾墨戴上了小倌的銀鎖,扔在水牢裡三天,今早上朝時才給她將銀鎖解了下來,那鼓漲起來的肚子,哼,真虧她能撐到早朝快結束。”
凌若塵搖搖頭,真是惡趣味,“蘇瑾墨怎麼會置蘇家於不顧。”
影魅臉色有些難看,惡狠狠的道:“鬼才知道,陛下就說了幾句她與屠戮買賣的交易內容,她就輕易認罪了,該死,真是便宜她了。”
“之前呢。”凌若塵皺眉。
“推脫,不肯說。”
“凌若衣去過麼,暗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