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塵。”全心的依賴,天辰想也未想的撲進凌若塵懷裡。
凌若塵笑著將人摟緊,垂頭看著縮在她懷裡不住的蹭著的人,真是的,她若有什麼事了,敏感的想瞞都瞞不住,這種時候卻像只小呆鵝似的,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凌若塵攬著人冷冷的掃了一圈周圍的人,最後將視線放在風兮情身上,“怎麼,風公子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接當著本宮的面說,不用在在這指桑罵槐,如何。”
一顫,風兮情只感覺到森森的冷意蔓延至全身,連剛剛被扭斷的胳膊一時都感覺不到痛苦,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哆哆嗦嗦的哭道:“沒,沒有話說,沒有,殿下,我,小民只是擔心,擔心兮影,無意冒犯,冒犯您的,您的人。”
“兮影,既然他是擔心你,你處理吧。”
凌若塵的聲音讓剛剛趕到的風兮影一凜,面色難看的看著風兮情,“是,殿下,是兮影管教不嚴,讓風兮情冒犯了公子,兮影會,會處理好的。”
凌若塵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風兮影一眼,徑直牽著天辰離開。
從此,風兮情再也沒有出現在風黎城,至於這人最終如何,是死是活,凌若塵並不在意。
“殿,殿下。”風兮影喊道。
凌若塵停下腳步,卻並未回頭,風兮影垂下頭,“殿下,天月城有人來,母親請您過去。”
抬腳,凌若塵離開。
“公子!”
“十,十九?”天辰眼睛一亮,還未來得及再說什麼,人就被凌若塵帶回懷裡。
十九尷尬的止住撲人的去勢,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殿下。”
凌若塵眼神詢問的看向十九,十九單膝跪地,“公子,殿下,屬下被追殺受傷,多虧千寶閣殷公子所救。”
先是公子,後是殿下,誰主誰次,顯而易見,天辰不懂,其餘人可不會。
凌若塵滿意的點點頭,望向微微向她拱手的男子,或許說是少年要更為貼切一些。
少年頭戴銀色狐狸面具,黑色長髮只用一根白玉簪鬆散的綰在頭頂。身材嬌小瘦弱,比天辰還要矮上半頭,也就將將到凌若塵肩頭。一身黑色鑲金繡紋的華美錦袍穿在身上,才讓稚氣的身形稍顯成熟穩重。
凌若塵微微一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被凌若塵救下的小奴隸殷樂安。
“多謝殷公子救了十九。”凌若塵輕點了下頭,以示感謝。
“不敢,不敢,小子只是順手而為,當不起殿下的感謝。”殷樂安低頭拱手。
微微一笑,凌若塵抬手讓人進屋,垂頭柔聲道:“天辰去和十九敘敘舊。”
兩人離開,石室大門關上,石室外被風凝安排了人把守,不會有任何人接近窺探。
屋內,一條長形方桌擺在石室中央。凌若塵居於上首,凌恆宇緊挨著凌若塵,風凝及風黎城一眾官員位於凌若塵左手下首位。衛永富,殷樂安一眾天月甚至是其餘城池的富商位於凌恆宇右手下首位。
衛永富代表錦繡閣,新晉皇商,又有郡主凌若離撐腰,坐在商人最上首無人敢有什麼不滿,但千寶閣如今在一眾傳了數代的商人眼中還只是一個初露鋒芒,無依無靠的小勢力,這時只因為救了凌若塵的下屬便坐在第二位上,很多人都非常的不滿,只是礙於凌若塵在場,才壓抑著心情坐在其下。
“多謝各位願意前來助風黎城脫困,風黎城現狀想來各位也都有所瞭解,短時間內無法在住人,你們願意遠道而來,接納這些無家可歸的百姓,風某感激不盡。”風凝起身抱拳彎腰,誠懇的感謝,她身側的一眾風黎城官員也相繼起身感謝。
“風副城主嚴重了,殿下仁慈,為了風黎百姓勞心勞累,更是以身犯險,陳某佩服,如今能為風黎百姓貢獻一份力量,是陳某人的榮幸。”一個坐在右側居中位置的女子拱手笑道。
“可不是,殿下仁慈……”恭維聲不斷,只是說到實際需要出力的時候卻又都是百般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