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沈沉樽手完美地圈住夏西桃的腳踝,眸色深深,不偏不倚地凝視著她。
“你還記得,你欠了我多少次麼?”
沈沉樽大拇指在她的小腿上揉弄了兩三下,頗有一種暗示的感覺。
夏西桃高度緊張,拔了拔自己的腿,一條都沒從他手裡拔出來。
可惡。
她皺了皺鼻子,垮著臉,呆愣了好幾秒,想不到任何辦法。
而且內心是尤為心虛的。
在沈沉樽凝望著她的目光中,夏西桃回想起了自己曾經在三個月內的好多次作死挑逗行為,她腦袋一卡,悲傷地看著沈沉樽,問道:“能不能不…”
沈沉樽:“不能。”
夏西桃:“真的不能嗎?”
沈沉樽看著她。
夏西桃努了努嘴,她又蹬了蹬自己的腳,沒啥用。
行吧,夏西桃放棄掙扎。
她甚至躺平接受懲罰,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不過,沈沉樽並沒有再做什麼,之前的話就像個警告。
沈沉樽:“熹熹,要照顧好自己,這麼冷的天,你想生病?”
男人慢慢揉著她的腳,空調還開著,所以夏西桃不覺得冷,甚至慢慢覺得熱了起來。
她難為情地看著自己的腳在沈沉樽手心裡,“你要捏到什麼時候啊,沈沉樽。”
“捏到襪子送上來,給你重新穿好。”沈沉樽說了一句。
夏西桃卡殼地“啊”了一聲,這是疑問語氣,然後又“啊”了一聲,這是驚恐語氣。
巧的是。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