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 “先生,你好,請問你知道班得瑞酒吧在哪裡嗎?”
雖然這還是一個南國的小城,但是大部分夜色裡的女人都是畫著濃妝,穿著時尚,難得見到這樣以為素雅的女人,當大部分南國水做的美女開始向濃華轉變的時候,還能見到如此一位眉眼精緻,淡雅平和的美人,實在是難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我淡淡的說。
她忽然像是找到了光的飛蛾,忽然熱烈的笑了。“先生,你知道嗎?我問過好多人,可是隻有你才知道。”
“你去哪裡做什麼?”我有點輕薄。
“我去尋找音樂。”她年輕的臉龐滿滿都是自信和驕傲。
“呵呵,這真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這年頭人找酒吧竟然是為了找音樂?”也許是我的嘲諷太明顯,抑或是她聽過太多的嘲笑。
她並不生氣,“先生,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了一個叫做班得瑞的酒吧,裡面有一個班得瑞樂團,有個被稱為“上帝之手”的人會彈奏天籟之音。”
“你是拜師的?”
“不,我是尋找夢想的。”她固執而驕傲,倔強而虔誠。
可是多少人曾經滿懷著希望去追尋音樂,最終還是失敗了,只能庸庸碌碌活在浮華的人世,彈奏著那些娛樂至死的音樂,那甚至不是音樂,只是庸碌者的呻吟。
“夢想,呵呵,小姐,若是你肯陪我喝一杯,一切都好談,別說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大步向前走去,今晚我的目的地的確是班得瑞酒吧,小的可憐,地下二層,知名度特別小,人少,安靜。
“可以的,先生。謝謝你。”她小步追了上來,還是很認真執著。“你難道沒有夢想麼?”
“我沒有夢想。”我還是很冷淡。
“為什麼沒有呢?”真是像個小蜜蜂嗡嗡亂叫。
“我不想有。”我冷漠至極。這個年代誰還有夢想?誰願意為夢想付出努力?夢想已經徹底落後了,一點也不值錢。
“人怎麼可以沒有夢想呢?”她低聲呢喃。似乎很是不解。
當我推開班得瑞的破鐵門的時候,空氣有一秒鐘的窒息,隨即而來的繼續是原樣。我知道每一天都會有不同的人聚集在這裡回想當初班得瑞的盛況,悼念這一切。至於到底是誰毀掉了班得瑞,現在還沒有定論。
“老薛,今天想來杯什麼?”杜老九還是很熱情。
“檸檬伴雪。”
“好嘞,今天咋還來了個漂亮姑娘,要喝點什麼?”
“我,我也要檸檬伴雪。”
“呵呵,天真。”我冷笑,並不制止。
“好嘞,兩杯檸檬伴雪。”老九調笑的看著我。
酒吧裡的確人不多,十來個人,燈光暗沉,也沒有歌手駐場那個,只是角落裡老唱片機,還在放著鋼琴曲。《水邊的阿迪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