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東輝?”
“奚宗主?”
“奚老頭?”
“這老傢伙怎麼來了?”
在場的人,認識奚東輝的可不少,見其到來,大都詫異萬分。
這老頭是出了名的架子高。
平時,各大勢力的大事需要出席的,不是讓手下長老去,就是讓自己兒子去。
這次怎麼還親自來了。
秦旭也是認識這奚東輝的。
連忙起身笑道:“嘿呀,奚宗主,遠道而來,未曾遠迎,老夫之罪也!”
奚東輝怒衝衝地道:“秦旭,你走開,沒你的事!”
秦旭這一鼻子灰碰的是鬱悶不已。
細思一番,前邊被袁通丟下山那個年輕人,不是說他是靈樂宗少宗主麼?
看來,這老傢伙十有八九是衝著這事來的。
奚東輝道:“誰,誰打了我兒子,有種的,給我站出來!媽了個巴子!”
眾觀禮嘉賓是個個暗自搖頭。
身為一宗之主,這也太掉品了吧。
人家打上門了,還能裝作沒事人嗎?
自然是不能,一團圓滾滾的物事飛出長老席。
落在奚東輝面前站定,袁通打了個哈欠,道:“是我,是我打的!你待怎地吧?”
奚東輝大量一番袁通,再結合兒子對自己說過的那人樣子。
確信是袁通下的手無疑,怒道:“好啊,請我靈樂宗來觀禮,是請來捱打的嗎?煉器宗,可真是會辦事!”
袁通道:“你這老傢伙,怎麼問問你那廢物兒子,老子為什麼打他?無理取鬧!”
說著,袁通不耐煩地晃晃圓鼓鼓的肚子,開啟腰間的酒壺,自顧自喝了一口。
眾人立馬就有人站在了奚東輝一邊。
忙道:“奚老頭,你快別瞎搞了,這事是你那寶貝兒子不對!”
又有人附和道:“人家現在是大選,你別搗亂,快退下來!”
奚東輝一怒,呵斥道:“你們一個個的,平時找我喝酒辦事,一個個跟孫子一樣,看我兒子捱打也不幫忙?”
幾位老朋友被奚東輝這一通呵斥,頓時沒人再言語了。
這老傢伙的脾氣眾人都是知道的。
倒不是生氣,要是他都說這話了,還懟上去找不痛快的話,那才真的煞筆呢。
畢竟,在場的諸位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不想丟人。
袁通道:“要是觀禮,這邊請,要是鬧事,我勸你,趁早自己滾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