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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不過六七點的樣子,天色就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的街頭, 楊吱走在寇響身邊。
她的身高只能到他胸膛的位置, 要看他的時候便要整個抬起頭來,完全是仰視的角度。
而這個角度的他, 下頜鋒利的輪廓透出性感的味道,每每看她的時候, 狹長的丹鳳眼下斂, 長睫毛掃過下眼瞼,即便是眼角下那條兇狠的疤痕, 也分外柔和起來。
“你不用每天送我回家啊。”楊吱說:“我家離學校不遠,自己也能回去。”
說話間過馬路,寇響本能地牽起了她的手, 朝路對面走去。
他的掌心幹燥溫熱, 楊吱感覺他牽她的手勢, 那樣的自然而又順理成章,就像...牽女兒似的。
楊吱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雷了一下子,過了馬路之後,便使勁兒掙開他, 一個人走到前面去了。
寇響也不勉強, 不過手又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隨意地攬著她, 半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 楊吱咬著牙嗔怪地說:“你就不能好好走路。”
“能。”寇響薄唇微揚:“不過, 我喜歡這樣。”
他喜歡碰著她。
牽牽手, 摸摸頭,這輩子的幸福就都在裡面了。
別人看寇響,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調子,像日本的清酒,冷冷淡淡,沒什麼特別高興的,也沒什麼不高興的。
但是在楊吱這裡,寇響有種骨子裡透出來的黏人,特別特別黏,哪怕是在體育課上,隔著整個操場,他也一定在投籃進球耍帥之後,跟她來個濕漉漉的眼神交流。
對於這只大狼狗時不時表現出的小奶狗屬性,楊吱其實還挺受用。
“聽沈星緯說,你把我的情書扔了?”寇響提起這件事,打斷了楊吱的遐思,像是做壞事被抓包,楊吱竟然還有些心虛:“噢,是扔了。”
寇響薄唇輕輕抿著,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牽扯著眉眼間的笑意,問道:“吃醋啊?”
楊吱推了推他:“我至於跟個高一的小姑娘吃醋嗎?”
她從挎包裡拿出那張粉色的情書,拍到寇響硬邦邦的胸膛:“糖果吃了長蛀牙,我扔了,但是情書沒扔,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她話音未落,寇響便接過了她手裡的粉紅色情書,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扔進了邊上的灰色垃圾桶裡。
楊吱剩下的話被封在了喉嚨裡,可是心底裡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寇響手揣兜裡,邁著疏淡的步子朝前面走去,見楊吱沒有跟過來,他回頭,琥珀般的眸光流轉,喃了聲:“愣什麼,走啊。”
“噢!”
楊吱抓著挎包肩帶,邁著輕松的步子三兩步走到他身邊,他又自然而然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戀愛的時光,甜得好像空氣裡都釀了蜜似的。
“怎麼扔了啊。”她故意賣乖地問。
寇響心眼實誠,也不知道小丫頭什麼鬼心思,只實話實說道:“我沒空。”
“也對,又要學習又要準備演唱會,沒空和人家玩。”
寇響垂眸,淡淡睨她一眼,冬日裡的楊吱,白皙的面板仿若白瓷,晶瑩剔透。
他雖然不願意多解釋,只是牽起她的手,撞了撞自己左邊的胸膛:“我是說,這裡,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