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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在橋洞下寬闊的堤壩邊停了下來。
這裡是少年們的“秘密基地”。
雙層高架大橋橫跨于波濤洶湧的江流之上,往來不絕的車輛震得橋洞轟轟作響,宛如一個鋼筋水泥的怪物,睡醒後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嚎叫。
堤壩邊野草橫生,胡亂生長,正如這一個個野性不羈的少年少女。
他們從半人高空心水泥筒柱裡取出支架,又從摩托後面的箱子裡取出吉他貝斯之類的樂器,除錯。
寇響獨自一人坐在高高的橫圓柱上,一身黑色夾克,左腿隨意耷著,右腿微屈,抵靠著水泥柱。
他身形瘦削蒼勁,面板偏白。修長的脖頸脈絡分明,襯衣領口敞開著,隱約可見弧線優美的鎖骨輪廓。
鎖骨上還有一顆黑色的小星星紋身。
他拿著筆,專注地記著韻腳,時而思索,神色寡淡。
“響哥,幫我調調弦唄。”
開口說話的女孩名叫時緒,穿著打扮嘻哈朋克,小巧的臉蛋化著精緻的煙燻濃妝,她是隊裡的貝斯手。
寇響沒理她,連頭都沒抬。
“怎麼了這是,誰又惹他了?”時緒嘴裡的口香糖“啪嗒”,粘在嘴角周圍,沾上一圈深色的口紅,又被她靈活的舌卷進嘴裡。
“他家母上皇太後,都要出國了還沒消停,剛剛來電話,說是又找了個家教老師,住在家裡監督學習。”沈星緯走來,接過了時緒手裡的貝斯,替她調撥琴絃。
“下最後通牒了,再不按時上下學,按時回家,卡裡所有現金,包括caesar自己掙的錢,全部凍結。”
時緒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太狠了吧。”
“可不是。”
時緒挑挑眉,表示同情的同時,突然又想起什麼,問沈星緯:“你們班有個女生,第一天上課坐響哥摩托過來的?”
“這你都知道?”
“全校都在傳呢,我們班妹子嫉妒得都要發瘋了。”
時緒八卦地說:“得有多漂亮啊,居然連響哥那種無情碾花客都捨不得拒絕她。”
“要說有多漂亮,倒也談不上。”沈星緯回憶著楊吱的模樣,嘴角情不自禁上揚:“笑起來的樣子讓人心裡舒坦。”
如沐春風的感覺。
“哼,你們男人哪個不是外貌協會,說不漂亮,我可不信。”
“咱班花就挺漂亮唄。”沈星緯說:“響哥照樣正眼都沒瞧過她,不是所有男人都外貌協會。”
他說的是班上的文娛委員宋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