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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碩不慌不忙的道:“何須我自證清白?只要替那閻媛驗明清白,自然水落石出。”
長樂散人稍一琢磨,也覺得是這個理,於是命令左右:“來人啊!速速替那閻媛驗身!”
立刻有人領命而去。
廳內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楊碩坐回位置,自顧自飲自斟。
荊淮端起杯子敬來:“楊老弟,荊某相信你,來,乾一杯!”
楊碩笑笑,“多謝!”舉杯一飲而盡。
氣氛這才算稍微緩和了一些。
不過一會兒,有宮衛來報,說已為閻媛驗過,仍是完璧之身。
楊碩聽罷大大的鬆了口氣。心說幸虧這丫頭還算檢點,否則今日必定不能善了。
於是立刻向鞏叔意發難:“鞏道友,你不是說親眼見到我與那閻媛在房中苟合嗎?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說?”
後者聽到這個訊息正是一臉蒙,被楊碩這一問,頓時啞口無言。
長樂散人道:“胡鬧!無口生有,信口猜忌,差點陷忠良於不義。你該當何罪?”
鞏叔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絕無此意,請宮主息怒!”又一指楊碩道,“就算這樣,仍然不能洗脫他的嫌疑,屬下有內幕訊息,說他與閻暉閻雄稱兄道弟,親如一家……”
“住口!”長樂散人喝止了他說的話。
但話已出口,還是引來了一陣反響。
一人站出來道:“宮主,屬下覺得鞏大人說的在理。”
又有一人站出來道:“宮主,屬下也相信鞏大人說的話。”
荊淮出列道:“屬下以為,道聽途說不足為據。”
一直沒有開口的丹陽子突然出聲道:“不錯,不無可能是閻家使的離間計,吾也願意相信楊賢侄。”又向長樂散人道,“大哥,他不是想一親芳澤嗎?依小弟看,不如……”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長樂散人稍稍一想,便道:“本宮這便成全你!不過,閻媛身份特殊,故此只許一晚。一晚過後,閻媛仍要關押。賢侄覺得如何?”
眾人全都眼巴巴的望來,覺得楊碩真是佔了天大一個便宜。
而楊碩又怎會不明白這其中的用意。這一晚,若不表現得正常一點,那麼一切說辭都將蒼白無力。只是閻家那裡恐怕不好交待了!
所以,與其說這是賞賜,倒不如說是試探。
於是不做多想,連忙千恩萬謝。而鞏叔意則因為亂說話被罰在堂上自掌嘴巴,大大出了一回醜。
宴席也在眾人充滿妒意和忌恨的眼神中散去。
當晚,由荊淮親自押送,閻媛被送到了楊碩的住處。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已經洗了個白白淨淨,看起來就是一枚剝了殼的熟雞蛋,又香又好吃。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閻媛吵吵鬧鬧的被送了進來,接著“唉呀”一聲被丟在了床上。
說罷笑呵呵的把門給反掩上。
床上傳來閻媛的怒罵。
“楊碩,你這個殺千刀的,果然是你!”
“不是我,那你希望是誰?”
“你渾蛋,你流氓!你卞流,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