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道……”目睹這一切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刻,他們心裡都存在著同一個疑問,呆了呆後,又都齊刷刷的望向了大巫。
大巫顯然也有些驚訝,轉而嘴角一勾,鏗鏘說道:“此子果然不簡單,竟然牽涉兩樁命案!”
之前只是懷疑,現在由大巫親口說出,眾人的震驚再次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白掌門長袖一抖,喝道:“孽徒,你還有何話可說?”
謝老道:“這更不可能!若說段師侄之死因有待商榷,那麼這公羊堂主之死絕不可能是楊碩所為。這修為差距,何止是隔了一個大階!”
他這一說,眾人幡然醒悟。
是啊!這張楊碩就算再厲害,他也不過是一個築基期的小子,怎麼可能殺死比他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的修士?”
青峰長老微一沉吟,也站出來道:“不錯,築基與辟穀,這兩者的差距比練氣與築基的差距更大,就算是築基期大圓滿,也難以殺死一名辟穀初期。漫說這事還發生一年多以前,那時師侄才剛剛築基,又如何能夠害死辟穀期的公羊堂主?”
大巫眉頭一皺,顯然是有些不悅:“葛老莫非是在懷疑本座之術了?”
青峰長老一抱拳道:“不敢!只是這小蟲畢竟非人,能夠傳達的資訊也極其有限,恐怕不見得能夠完整還原真相。”
大巫這才略微點頭,道:“或許你所言有些道理。但吾之術法從未出過紕漏,就算公羊不是死於此子之手,也必然和他脫不了干係。”
後半句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歸海長老道:“還是聽聽師侄自己的話吧!”
“唰唰”,全場人的目光又全都落在了楊碩身上,這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如同光著屁股走夜路,偏偏腦門上還頂著個燈籠,走哪都吸睛。
心虛啊!
只是,楊碩可不是什麼毛頭小子,就在他們爭論的功夫就已經想好了對策。所以此刻表現得從容自若,好像沒事人一般。
只見他微微一笑,伸手入懷,好像掻癢一般鼓搗了一會兒,便掏出了一樣東西。
眾人一看,全都呆了一呆。
在他的手掌之上,赫然又是一隻獨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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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碩向大巫道:“這位前輩,大概您的蟲子是在找它吧!也難怪,繁衍後代是動物的天性,尋找配偶也是出於本能嘛。”
這……
一眾人臉色複雜。
大巫嘴邊的鬍子跳了幾跳。
——敢情你這意思,是我這兩隻蟲子聞著味來,就是為了找你身上這隻母蟲子?
眾人全都表情古怪,顯然對楊碩的話已經信了一半。雖然這種別具一格的解釋聽上去很新鮮,但又很有幾分道理。
本來嘛,這種以蟲尋兇的手段大家都沒見過,誰知道它管不管用。現在楊碩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自然要引起大家的置疑了。
楊碩也出了一身冷汗,幸虧是趕上了。好在自己有個珠內世界,要什麼都能給你配出對來。不過幸虧你是用蟲子,如果是用豬狗馬驢那就沒轍了。
珠內世界,就在不久前,一對正在恩愛的獨角仙正在為繁衍後代做著最後的衝刺,忽然一隻偌大的貓眼出現在旁邊。一隻肥碩的大爪子一招,那其中一隻便被它招了過去……
楊碩正自得意,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聲音,硬是將楊碩的笑容凍僵在了臉上。
“這隻有角……也是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