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就在巽櫞詫異的功夫,黑袍青年手中的銀色鈴鐺一搖,便發出了“叮鈴”一聲清響。
這聲音聽在其他人耳中可能不覺得有什麼,但在巽櫞聽來,卻有如魔音梵咒,神吟鬼訟,另他魂顫心驚,不能自控。
在其他弟子的仰視中,兩個人同時從空中飄落,情狀卻是非常詭異。
黑袍青年手執鈴鐺,儀態從容,巽櫞卻是雙手抱頭,痛苦不堪。
如此的情狀,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是巽櫞長老吃了虧。
一眾弟子全都表情呆滯,不敢置信。
巽櫞長老——訓戒堂執法長老之一,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辟穀期前輩啊!
而做到這一點的,卻是巽櫞長老口中的“小小的築基期”修士。
騙人的吧!
遠遠的,一聲怒喝傳來:“大膽狂徒,給老夫住手!”
黑袍青年置若罔聞,手中鈴鐺用力一搖,便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巽櫞身體中穿出,鑽入了鈴鐺之內。
與此同時,巽櫞長老的身體也如同變成了一具木雕泥塑,竟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巽櫞君!”霧月長老驚呼一聲,轉而向黑袍青年怒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黑袍青年嘿嘿一笑:“也沒什麼,就是讓他睡個覺而已,放心,死不了。”
霧月長老心裡一沉,見巽櫞長老如此,他已經是忌憚不已,再用神識一掃,更是大惑不解。
他不明白何以這個明明只有築基初期的小子竟有這麼大能耐。還有他手中的那個法寶,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竟有如此的威能!
“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上清虛派來搗亂?這是活膩了嗎?”
一個厚重的聲音傳來,抬眼一望,又一個人來到了黑袍青年的近前。此人一頭火紅色的沖天發,顯得非常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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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好熱鬧,老身也來看看,究竟是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又一個聲音傳來,一道遁光在空中一掠,轉眼間,一個頭發斑白的老嫗就到了跟前。
黑袍青年舉目四望,見三個辟穀期修士對視著自己,形成了半包圍的態勢,卻凜然不懼,反而仰天大笑起來。
“小子,你笑什麼?”白髮老嫗問道。
“我笑你們清虛派也太看得起人了。在下不過一介後輩,用得著四大辟谷期修士一齊出動嗎?”
此言一出,三個人的臉上都火辣辣的。
被一個築基期打上山門,還打傷這麼多弟子,甚至還折損了一名辟穀期長老,最後還要請動三位辟穀期長老同時出手。
這樣的事如果傳出去,清虛派的面子得往哪裡擱?就算是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當場擊殺也於事無補哇!
這時,半空中忽然又多了許多人影。原來是又有許多築基期弟子聞聲趕來了,他們都駕起了自己法寶,影影綽綽的懸在空中,遠遠的將黑袍青年的後路給堵死了。
白髮老嫗道:“你究竟何人,有何企圖?”
黑袍青年一抱拳道:“我沒有別的要求,我只想見一見王沛瀅。”
白髮老嫗冷冷的道:“笑話,清虛派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還想指定見誰,做夢!”
霧月長老道“師姐,別跟他費話,讓我先擒了他,再來與他計較!”
黑袍青年昂首道:“那你就儘管試試看。是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你……”霧月長老給氣得暴跳如雷,“狂妄,實在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