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瑛哂笑道:“呵~,你倒忘了自己挨的那頓鞭子。”
楊碩臉色一垮,道:“瑛姐,能不能給咱留點面子?”
“可你就這麼肯定你能殺死公羊歿?”
楊碩淡淡一笑:“有瑛姐在,一切皆有可能。”
“楊碩,辟穀期可不同於築基期,他們的神通可能是你想象不到的。”
“那我該怎麼做?”
紫瑛想了想,道:“加緊修煉魂力,攝魂鈴能幫大忙。”
“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說罷,昂首向天,眸中閃過一抹森寒,“公羊歿,你就洗淨脖子等著吧!”
…………
陣演堂內,一個留著八字須,戴著儒巾的中年文士手中託著一本書,在大廳內來回踱著步子。
在他的兩旁,數張書案分列兩排。幾個年輕的弟子正在凝神傾聽。
楊碩也是其中之一,只不過……
他是趴在桌上睡覺的那一個。
所謂暖風燻得兒郎醉,只把書案當溫床。
“啪!”夫子一拍教鞭,將楊碩嚇了一大跳。
“楊碩,睡得舒服嗎?”
楊碩尷尬一笑:“舒服。”
夫子腦門上青筋一跳,道:“舒服就好,那你來說說‘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xia2)。’這後半部分是什麼?”
楊碩想了想,便昂起頭來,自信滿滿的答道:“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哈哈哈哈……”學生們笑成了一片。
楊碩定睛一看,突然發現黑板不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
夫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中年文士那張黑沉的臉。
左右的同窗們都在看著自己,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歡笑。
這些天來,楊碩白天就到陣演堂學習陣法的知識,晚上又進入珠內世界照常修煉。
只是經過連日的刻苦之後,楊碩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自己壓根不是學習陣法的料,那些什麼乾坤坎震離,休死杜生景的,跟自己都不熟,再來個天干地支什麼的推算演化,自己的腦袋先就大了一圈。
雖說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自己的記憶力是提高了不少,但似乎理解能力還是稍有不足。看來,腦子真是個複雜的東西。否則,人也不會千差萬別,能力也不會各有偏重。
紫瑛正色道:“楊碩,你可不能再這樣迷糊下去了!”
楊碩道:“瑛姐,不是我不想學,而是我學陣法好像根本沒啥天賦。”
“所以,你就灰心喪氣了?”
“那我該怎麼辦?”
“楊碩,我告訴你,對於陣法之道,你可以不精通,但絕不能不瞭解。否則,你今後的路途將佈滿兇險。”
楊碩想了想,便認真的道:“我明白了,不懂,那我就死記。”
“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