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原地待了多久,我還是沒有力氣站起來,全身的感覺器官都麻痺掉了,我費力地睜開眼睛想看清周圍情況,結果腦子一昏,直接暈倒在地。
感覺睡了很久,胸口悶悶的,有口氣一直壓抑著。
因為地上實在太冷了,我不得不重新清醒過來,可一睜眼,瞬間被眼前的東西嚇了激靈。
有個衣衫襤褸的白衣女人被釘在十字架上,足足有十多公分的長釘刺穿進了她的肉裡,血已經幹了,我甚至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活著,雜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露出來的一點肌膚十分蒼白。
我竟然覺得她有那麼點眼熟。
“喂……”
我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剛想伸手觸碰她,結果她又像影子一樣消失了。
奇怪?
這到底是什麼個東西?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難不成自己剛剛眼花,出現幻覺了?
“叩叩——”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我趕緊跑去開門,結果還未看清來人,兩道刺眼的符咒便筆直地向我衝來,略過我直接擊中我身後的牆上,瞬間炸出兩個坑來。
沈子愉也衝了進來,皺眉:“你沒事吧?”
我被嚇了一跳,搖搖頭:“沒有,怎麼了。”
沈子愉審視了一下四周,平時溫和的語氣現在變得十分嚴肅:“我剛剛在開會,突然感受到這兒有奇怪的東西。”
聽他這麼認真的語氣,我也不由得謹慎起來,我皺眉道:“對了,剛剛我看到一個女的被釘在十字架上,就在這裡,然後眼睛一晃就沒了,我以為是我看錯了。”
我指了指宿舍最中央那個位置,沈子愉走近,蹲下去摸了摸地板,我好奇地湊過去,問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他抬起兩根食指給我看,他的指尖上面竟然發黑了,並且黑色的部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移動。
我道:“臥槽這是什麼?”
“屍毒。”
沈子愉臉不紅心不跳地用割破手指尖,從下往上將汙血擠了出來,他連擠出來的血都是黑的,不過整個動作都很流利,沈子愉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是我們宿舍怎麼會有屍毒?
“是不是剛剛那個十字架女人帶來的?”我問。
沈子愉盯著地上的一攤黑血,點點頭:“沒錯,而且我猜,她還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裡伺機待發。”
被他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後脊背有些涼了,我打了個寒顫,想湊沈子愉更近些。
他抬頭看我:“在我看來,這女人的目標,依然是你。”
我哭笑不得,凡是死後沒有輪迴變成鬼的,都跟我八字相沖嘛?!我這招誰惹誰了?
“你肚子裡的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孩子,而是鬼王之子。”沈子愉站起身來——他其實要比我還要高點,他不言苟笑的時候看我,我反而覺得有絲壓抑感。
他繼續道:“這些事你肯定也有心理準備,反正日後諸如此類的多了去了,直到你把孩子生下來,那時候才會稍微有所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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