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嚇得立即噤聲。
畢竟被狼豹盯著的感覺可不好。
獨孤怙微微一皺眉,雖然黑帶九在身,但是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明顯。
本來獨孤怙能秒殺對面這個只靠虛張聲勢嚇唬人的男人,但是硬硬被她拖到了現在。
突然,獨孤怙見到離刀疤男最近的那個小弟,悄悄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細細的針。
“呵呵。”獨孤怙在心裡冷笑一聲,“玩陰的。”
獨孤怙分心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目光在一個人身上停留了兩秒,心裡便有了主意。
眼見著那小弟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細針扎向獨孤怙。
獨孤怙已經將一團粉色的玄幻之光凝聚在左手手掌中。
千鈞一髮之際,獨孤怙正要將那糰粉紅光推向她剛剛看中的那人身上。
還沒來得及做這一切,對面的刀疤男就‘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嘴裡“哎喲哎喲臥槽”地喊著。
獨孤怙:???
“你玩陰的!”刀疤男罵罵咧咧的指著獨孤怙,“你暗算我?!”
獨孤怙:???
她看向那個小弟,見他神色慌張又略帶著急。很明顯他不是故意的。
難不成是誰在暗地裡幫她?
她再次環視一圈在場的人,並沒有發現異常。
“我沒有。”獨孤怙神色坦然。
刀疤男摸著自己的背部,撈起衣服,“快!你們看看,是什麼東西。”他吩咐一旁的手下。
眾人紛紛走過去,想要瞧個究竟。
只見一小點微紅的疙瘩呈現在眾人面前。
“被蚊子叮了吧。”
“就是,人家小姑娘長得這麼一副誠實樣,怎麼可能會出貓膩呢。”
“是啊是啊。”
……
“在你後背的傷口怎麼可能是我乾的?”獨孤怙神色坦然。
“你……”刀疤男氣得呲牙咧嘴。他真的是有口莫辯。
5局3勝他就已經輸了兩局,後面的三場比賽,他只有全部都贏下來,才能夠贏得這場比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