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敵軍正氣洶洶地往我軍營地進攻!”士兵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不過,這支隊伍大約只有1000戰士。”
梁煙看著戰士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有些著急,畢竟他對情報異常敏感。
“他們的行為是不是很古怪?”梁煙搶先一步士兵說。
士兵點頭如甩蔥,“對對對,他們的行為異常古怪,似乎給人一股目中無人,行屍走肉的感覺。”
“裡面的全部戰士都這樣嗎?”
“不是的。”士兵拼命的擺了擺手,在矯正樑煙,“大約只有一半人是這樣,而且我看見他們的樣子,總感覺很熟悉。”
守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瞳微縮。
梁煙亦是同樣的神情。
自己的戰友們來了。噢不,應該是自己的敵軍來了。
——
“又去打仗了?”遠遠的就看見守池逗向自己的方向奔跑過來,獨孤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幾天戰事怎麼如此頻繁?”
風塵僕僕的守池逗看起來沒有半點勞累,一看就是練過很多年的練家子。
“姐姐,”守池逗很有深意的看著獨孤怙,“你不知道,現在跟我方作戰的,有一半是我們以前的戰友。”
“只能這麼說?”獨孤怙放下手上的東西,站起身來,認真的盯著守池逗的雙眼。她的神情十分虔誠,讓人無法忽視。
最近,獨孤怙已經以漂亮女護士的角色在軍中替傷兵們清洗傷口,包紮傷口,擦擦臉頰。
所有士兵都很喜歡這個十分討喜的元帥夫人,他們親切的稱她為“戰士女神”。這個名稱不因為她的男朋友而得來,而是確確實實因為她的能力得來的尊稱。這還是守池逗在背後默默地替獨孤怙做的。
“現在與我方作戰的那支敵軍,有一半左右的戰士神情煥發,就像行屍走肉的怪獸一樣,甚至是流血了還不知道疼,而且似乎對鮮血十分敏感,一有人流血了反而更加的興奮,就像一隻沒有枷鎖的瘋狗,瘋狂的去咬人。”
“有知道是什麼原因嗎?”獨孤怙緊緊的皺著眉頭,似乎是對這件事情束手無策。
“這我就不知道了。”守池逗搖了搖頭,他還是一個沒有上過真正戰場的後勤士兵,還不能作為一個真正的戰士。
“是詛咒之術嗎?”獨孤怙前一段時間因為高哲的事情,對詛咒之術略微有些瞭解。
“不知道。”守池逗垂一下眼睛看著獨孤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姐姐是在自言自語。
“姐姐知道詛咒之術嗎?”守池逗將手放在獨孤怙眼前,輕輕的搖了搖。
“啊……”獨孤怙正陷入沉思當中,被守池逗拉回了神,“是有些瞭解,不過……”
那又不大像詛咒之術。
“他們身上有黑色的血絲嗎?比如說脖子上,臉上,手上等等。”
“啊?”守池逗撓了撓後腦勺,似乎不大懂這個術語,“黑色的血絲?應該沒有吧。”
“他們的症狀應該不是。”
“如果是詛咒之術的話,”獨孤怙回想了一下高哲被掉在陰暗潮溼囚室裡,白皙的脖子上、完美的臉頰上,修長漂亮的手指上全部都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血絲,“那麼,這個人身上肯定會有黑色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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