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蒙面男子一腳踹開白伯伯,白伯伯捂著肚子痛苦呻吟。
“老白!”黃大沖又急又氣,“你們這幫無賴!”
“呵……把車留下,你們人可以走,否則……呵呵。”
“我們的車為什麼要留給你們,打死我都不會把這些東西留給你們……這麼畜生……咳咳……”
“孩子她爸……”
“呵呵,是嗎?”為首男人戲謔的笑聲在雷鳴之下如此滲人。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白伯伯佝僂著身子,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喊叫。
白伯伯的腿就是在那時留下了後患,至此終年。從今以後,他就一直待在家裡服侍黃家,從未能出過門。
“爸爸……白伯伯他怎麼了……”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小女孩在錢莉懷中瑟瑟發抖。
“乖,別說話。”錢莉努力保持鎮靜和溫柔,摸著黃琳的小腦殼以示安慰。
“大哥,這女人還有幾分姿色。”另一蒙面男子走上前來,細細打量著黃大沖身後的錢莉,眼中賊光閃閃。
“她相貌倒是不賴。既然這位老爺不肯讓步,那倒不如讓貴夫人獨自留下來陪我們幾個兄弟玩玩怎麼樣?”
“哈哈哈……”
“你……你們……休想玷汙她!”黃大沖顫抖著身子,指著他們。
“那可由不得你。兄弟們,上!”
“啊……老爺子……”錢莉聽到他們的話,只覺得渾身發冷,冷風從褲腿嗖嗖地往身子裡竄。她用雙手掩住黃琳的雙眼,不想讓一個小女孩目睹那兇殘的一面。
黃大年摟住自己的妻女,“我把車留給你們還不行嗎,你們別傷害她們!”他的眼神很冷,但是卻沒有半分底氣。
“呵……遲了。”
就在一隻手將要碰到他們的衣服之時,“嗖嗖嗖”的幾聲,一把劍帶著風,呼嘯而過。
“誰?!”蒙面男子四處張望,尋找出劍人。
獨孤南抱著獨孤怙,不知從哪個方向緩緩走出來,聲音平靜有力,“為非作歹者,不得苟活。”
“你是誰?”為首蒙面男子上下打量對面的男子。
男子一襲白衣披在身上,光芒從他身上緩緩流淌,蒙上一層金黃金黃的幻光,他的袖擺長長的,手裡拿著一把披散光芒的劍。
獨孤南低頭看了看劍身,眼神很溫柔。
獨孤怙雙手緊緊勾著獨孤南的脖子,也是一襲白衣,露出白皙的脖子,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人。
“師傅,那伯伯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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