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琳在另一邊,在等著曾淡和小包子的到來。但是左等右等,翹首企盼,依然沒有看到他倆的半點影子。
“嘖……”她不免得心急火燎,“他們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沒有來,小怙有危險吶。”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著急地來回跺步。
黃琳看著獨孤怙那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不安地踮腳觀望。咬了咬牙,她向著獨孤怙的位置走去。
奮力擠開人群,黃琳來到了前頭。
這次獨孤怙依然是主動的一方。
“啪啦——”清脆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一個男人痛苦地叫嚷著,聲音撕心裂肺,聽到他那一聲叫喊聲的人都能感覺到他有多麼的疼痛,“斷了……啊……斷了,求求你放開、放開……”
獨孤怙折斷了他的手,估計是骨頭與骨頭連線的地方被硬生生地錯開了,恐怕已經完全脫臼。
她放開他的手,順勢起身。對準另一個男人的膝窩處,用腳尖狠狠地踢下去。
“啊……”那個被踢的男人應聲倒地,“我的腿……動不了了……動不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獨孤怙下手的地方都是人的要害之處。步步巧妙,步步乾淨利索,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之意。
前後也不過四分鐘,4個男人再次被獨孤怙打趴在地,而且情況比前面4個人還要嚴重。
“怎麼樣?就問你服不服。”這句話是剛剛刀疤男耍賴說單挑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說刀疤男耍賴的小夥子。
小夥子竟然面帶幾分得意,好像獨孤怙贏了,就是給他臉上添彩似的。
“哼。”刀疤男不屑,啐了一口唾沫,扔下手中的花生米,往嘴裡灌了一大口啤酒。
“啪……”啤酒罐掉落在地上。
“老子來。”刀疤男也算是有點武術的人,剛剛他一路觀察著獨孤怙出手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眼神如豹,動作如一頭正在獵物的獅子。
氣勢上倒是壓人一頭。
但獨孤怙早就已經不想掩飾自己的武術了。
從她參與這場不是單挑的單挑的比賽之時,她就知道,自己無須再掩飾,掩飾她就得吃虧了。
她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發現人群中的一處地方微微泛光,有一點微小的小點對著她的位置。
如她所料。
可是拍照的人又是誰?她無從知曉。
“小怙……”黃琳喊她。
她看向黃琳,眼神詢問。
不是叫你等他們來的嗎?
“我……他們還沒來呢。你要小心啊,打不下去就認輸,千萬不要逞強啊。”黃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
“嗯。”獨孤怙應得很淡。
“來吧。”刀疤男向獨孤怙勾了勾手掌,示意她先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
觀眾們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他們的打鬥。
獨孤怙快步向刀疤男走去。她一伸腿,打算在空中橫掃一番。
刀疤男向後彎下身子,恰巧躲過。
獨孤怙蹲下身子,伸出右腳橫掃地面,刀疤男飛起來,又躲過了獨孤怙的一招。
刀疤男得意一笑。
像是料到他會這麼做的樣子,就在他未落地之時,獨孤怙騰的一聲,迅速起身,再一腳踢向刀疤男的腰腹要害之處。
“噗……”這是刀疤男意想不到的。
獨孤怙這一腳下手太重,直接把一個一百八的壯漢踢開三米外。
這個場景著實是有點違和感的,畢竟是一個90斤的妹子把一個體型比她大上一大半的大漢踢開三米外,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壯觀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