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慬問:“有人在天牢佈下玄陣?”
只有如此才能解釋得通。
陳蘅點點了頭。
“天牢那邊,必有障眼玄術。”
刑部有邪教的弟子?就連刑部天牢也沒有放過。
這件事很大,超出了慕容慬的預料。
“你還是不要去了。”
“不,去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在去的時候可以做一些安排。”
知道了此行的吉兇,她必須認真預防。
她此次不見,對方總會在旁處等著她,誘她入天牢,是為了對付她,亦或是為了其他的原因。
慕容慬問:“昊兒現下如何了?”
又有一月沒見到白昊,陳蘅一得空就進去瞧瞧。
慕容慬是父親,這是他唯一的兒子,說不關心不可能。
封印了神龍記憶的白昊,倒沒了以前咋咋呼呼的性子,更像一個翩翩貴公子。
“我們進去瞧瞧?”
夫妻相視一笑,攜手消失在寢殿。
醫族侍女們已是見慣不怪。
聖城內,一片靜寂。
白昊正在院子裡讀書習字,元芸剛沏了一壺新茶,擺了兩盤茶點放在一邊。
“殿下,嘗嘗今兒的茶點,是新制的花茶。”
白昊低應一聲,優雅地捧起茶盞,淺呷了一口,“嬤嬤的靈花茶越發清香可口了。”
不遠處,大祭司白染正在練習拳腳工夫,驀地抬眸,看到院門前立著的陳蘅,當即揖手呼道:“拜見天聖女。”
陳蘅款款而至,白昊離開桌案,長手揖手,“兒臣拜見父皇母後。”
“大祭司,殿下近來學得如何?”
白染笑道:“更加刻苦了。”
元芸道:“殿下每日只睡三個時辰,其他時間除了讀書便是習武修煉,以殿下現在的修為,武功不在行雲之下。”
陳蘅溫和的輕捊著白昊頭頂的碎發,眼神慈愛又溫柔,“刑部天牢的夏候滔要見我,還以昊兒的安危相脅,本宮佔蔔了一番,對方用障眼玄術遮掩了吉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