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邪教的弟子,喬連山就是他們宮中細作的頭兒,所有的女弟子他想碰誰就碰誰,她們不在乎,既然頭兒要,她就給。
只不曾想,竟被這侍衛瞧見了。
“如英美人兒,淫亂宮闈,這可是死罪,要麼今兒你侍候我,要麼我就稟到上頭去。”
如英靈機一動,她可不想死,她才十七歲,未來大好的日子還等著她呢。
“瞧大哥說的,我……我也不想的,可喬侍衛是男人,我如何抗得過他。”
侍衛看到美人,見四下無人,當即抱起如英,轉身去了石橋下,撩起她的裙子就來。
宮裡自發現韋氏與家人通書信,宮中嬪妃不允許與人私傳信件的,這事早前沒留意,可韋氏不願離開太子宮,惹得慕容慬生疑,便令禦狗等人盯著韋氏,沒想這一盯,截住了信件不說,亦發現了韋氏與韋家通訊的中間,還有數個侍衛、宮娥。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這些人是邪教弟子。
彭子帶著一隊侍衛,走到石橋上,突地停下腳步,大喝一聲:“是誰在橋下?”
立有小太監探出腦袋,往橋一望,是一對男女糾纏一處,“稟總管,是……是一個宮娥與一個侍衛。”
彭子高聲道:“皇家禦花園,竟敢淫、亂,副統領,宮娥歸咱家管,侍衛歸你們禦衛營管,淫亂深宮,這罪名可不輕……”
副統領覺得自己簡直丟死人了,多少年沒發生過這樣的事,竟被彭子抓了個正著。
如英大叫道:“請公公做主,奴婢是被他強迫的。”
侍衛忙道:“不是,是這個宮娥勾引的我。”
彭子掃過二人,禦花園石橋底下就能玩起來,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能耐。
“你們一個說被迫,一個被勾引,你們誰的話可信?”
侍衛心下一轉,當即道:“她早前勾、引過禦衛營的喬大山,是在太子宮花叢中成的事。”
彭子驚呼一聲:“還有喬大山?上回咱家聽有宮人來報,說他欺負一個叫若草的宮娥。”
如英不想死,此刻大叫:“奴婢是被他們強迫的,我沒勾、引,我真的沒有,請公公與副統領大人作主。”
彭子冷聲道:“誰是誰非,都喚了喬大山與若草對質。”
喬大山還在太子宮當值,就被人帶到了禦花園。
一瞧副統領在,而如英與另一個侍衛跪在地上,心裡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彭子道:“有宮人揭發,說喬大山淩辱宮娥若草、如英,你有何話說?”
喬大山心裡連連叫苦:這些賤女人,是想害死他,他沒死在身份曝露上,竟是要死在她們的手裡。
果決抱拳:“稟公公,屬下與她們不熟。”
侍衛大叫:“喬大山,別裝得人模狗樣,你在太子宮花叢裡與如英成就好事,當日瞧見的可不止我,還有禦衛營的孟虎。”
貪色男子,又有幾個是重情的,這回說出的人更多。
喬大山又道:“屬下是被她勾、引的,因她說是同鄉,又身世可憐,素日就多有關照……”
彭子微閉上雙眼,吐了口氣:“如英、若草淫、亂宮闈,送往暴室。喬大山欺淩宮娥,就交給咱家處置罷,至於這位名叫馬大的,念他是初犯,就交給副統領處置。”
暴室……
這哪裡是暴室。
分明是天眼閣的刑室。
從暴室的底下,還有一條暗通直通天眼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