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若幹年來,醫族聖女最多隻能達到紫氣血脈。
聖女宮負責血脈傳承,修煉功法,身上擔負著繁衍優秀後代的責任。
祭司殿負責禮儀、祭祀,傳承醫術、武功。
城主府則負責管束族人,賞罰分明,監督族人得失,城主府的存在有些像官府,主要是管理。
慕容慬大喝一聲:“白洵小師叔,你可別太過分了!你再敢引誘阿蘅,我可開揍了。”
白洵睨了一眼,帶著無視,“今日在大殿,我看你憑空取物,這是……”
“這也是玄門法術之一。”
“那取出的果子……”
陳蘅意念一動,伸開手掌地,掌中是五枚心形狀的焰色果子。
白洵正要取,慕容慬一把將果子搶了個幹淨。
陳蘅又取了一把。
白洵接過,吃了一枚,“滋味甘甜,美味無雙。”
慕容慬罵道:“呆子,這叫鳳果,是鳳樹上結的果子。”
白洵低聲道:“此乃仙果,你莫再拿出來,恐生出事端。以你的聖潔,不當嫁汙濁俗人,鳳歌,隨我去神木城可好?你若想尋火族遺脈,我為你尋,往後,神木城就是你的家……”
啪——
慕容慬早就在忍,又來了,簡直是欺人太甚,一拳揮了過來,白洵不防,當即被捧中鼻子,立時鮮血淋漓。
陳蘅厲聲道:“阿慬,你發什麼瘋?說話就說話,你打人作甚?”
慕容慬惡狠狠地指著白洵,“他欠揍!”
他在呢,白洵便無視,當著他的面勾他的未婚妻。
不揍死白洵,他便是給了師父面子。
“白洵,別以為是本王的小師叔,我就不敢揍你。你聖潔,你高貴,我娶阿蘅是玷汙。你這齷齪的小人,你才是汙東西。你在神木城勾搭了多少小娘子,被人逼婚,逃到帝月山莊。”
慕容慬一把拉過陳蘅,“你是不是傻的?你瞧他長得像戲臺上的小白臉,就不是好人,莫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有三房妻室……”
少祭司竟已是成親的人。
既是成親,就不敢來招惹她。
雖然她非有意,但總得遠著他些。
一種被欺騙的怒火在胸腔裡亂竄。
“慕容慬,你休要胡說八道?”
“小鳳是為你而死?你要金蛇制藥,她就為你去雪山,金蛇尋著了,她卻身中蛇毒,撒手人世。你感動之下,娶了小鳳表姐為妻。”
少祭司眼珠一轉,“小鳳以前是我的妻,現在也是,鳳歌更是我現在心儀之人……”
不要臉,當著他的面,還敢說自己心儀鳳歌。
看他不揍死此人,敢拆他的臺。
慕容慬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十年前,神木城殷家的少主殷素,傾慕於你,你以她是殷氏少主為由相拒。她為了你,放棄少主身份,你娶她回白家,做了你第一位側室夫人。
六年前,你招惹武家的女郎武芊芊,被她未婚夫在神木城當街射殺,是武芊芊為你擋箭,你答應她,若她不死,就娶她為第二側室夫人。三月後,武芊芊康愈,你娶她為第二夫人。”
陳蘅沒想這樣一個世外佳公子,居然如此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