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天花板滴落,滴在江亞的臉上,他感覺有水在臉上,醒過來摸了臉上的血,因為天黑看不出來,但是感覺不是水。他開啟身邊床頭櫃上的檯燈。看了一下是血。
怎麼會有血,他抬頭看向屋頂,一滴一滴地在滴落,他想給鄰居警察打電話,但是江亞發現自己在街上。手上原本只是一小片血跡現在變成了一大片。
“血,你頭上都是血。”路上的路人大喊道。接著江亞暈倒在了路上。
警察來到醫院問話。“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不疼。”
“江亞先生你有沒有看到那個襲擊你的人啊。”
“對不起,他是從背後襲擊的所以我沒有看見他,真的對不起。”
“沒有關係,你有沒有最近得罪什麼人啊。”
“沒有啊,最近因為新型冠狀病毒除了去買口罩和菜我都呆在家裡會得罪誰啊。”
白瑠姬來到醫院裡接江亞回家。“沒事吧。”
“沒事兒,看著嚇人,其實也沒有怎麼樣。”
回到家以後白瑠姬一個勁地笑。“有你這樣的嗎?我受傷了你還笑。笑夠了沒有啊。”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笑的可是你這個造型真的讓我不得不笑。”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我也不想的,看看習慣就好了。”
陸茹很好奇從來不戴帽子的人今天怎麼戴起了帽子啊。“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戴了啊,挺會出臭氣的。”
江亞把帽子摘了下來。“看到了沒有,頭受傷了,還說我出臭氣。”
“哎呦,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你受傷了嗎?怎麼弄的啊。”
“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也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在路上給了我一下,我找他惹她了嗎?”
“真的可憐啊。”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人啊。”
“有這個可能,可惜時間太久了,那天是在晚上也沒有看清楚,估計攝像頭的影片也沒有了。”
“是啊。這麼久了早就覆蓋了。”
“我幫你問問看,案件怎麼樣了。”
“怎麼還沒有結束啊,怎麼還沒有結束啊。”
“還早著呢,你喊也沒有用。老師你還是快點完成你的工作吧。”
“可是沒有靈感啊,你一天到晚的被困在家裡面能有靈感嗎?我需要出去尋找靈感這樣我才能寫出驚世駭俗的作品來,否則我的作品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東西,我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作品問世的。”
“老師是嗎?”
聽說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需要很大的勇氣,突破心理底線,但是一旦跨過去,你就會愛上殺人,就像吸毒一樣,會上癮。就像有些人說的一樣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殺人也是一樣的。
“阿,沒有關係的,第一次殺人都是這樣的。不要害怕。下一次你一定會成功的。一定要相信自己。”
“謝謝老師的鼓勵,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的。”
這種案件是最難辦的,攝像頭沒有拍下嫌疑人的樣貌,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能說得清楚情況。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排查起來就如大海撈針。
沒有死人的案件不會太受重視,畢竟每天的惡性案件就有很多,沒有更多的警力去調查。或許這就是生活在人口眾多國家無奈的地方,那麼多人警察就這麼多,怎麼可能勻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