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浩蕩的靈氣裹挾著靈壓,直接將那幾個修士按在地上。
到了此刻,他們才面露驚恐地盯著姬軒。
彷彿直到現在才認清與面前這個少年之間的差距。
許七安臉上微微動容。
朝著姬軒拱手行禮。
他上前一步,淡笑著說道。
“這是國運?
看來道友的身份的確是不簡單。
多謝道友點撥。
若非是道友,我還不知道在這世上還有比修為更重要的東西。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所以現在我們可以聊聊了嗎?”
“還請道友稍待。
這些人畢竟是我的族人。
雖然他們已經將我逐出了許家,但終歸是血濃於水的交情。
就算他們如何欺我負我,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許七安流露出悲痛的神情。
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幾個那幾個下人,以及昏厥倒地的許武駒。
空無一物的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握。
掌中便浮現出一把樸實無華的木劍。
姬軒看在眼裡,心中卻是帶著幾分驚詫。
要知道在押入封魔殿之前,許七安的身上一切儲物法器全都已經被收走了。
那麼這把木劍又是從何而來?
姬軒能感覺到木劍出現的瞬間,四周天地靈氣有些許顫動。
但一時半刻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能清楚感應到的只有陰氣,而方才的那些與陰氣沒有半分的關聯。
“哦?那你要怎麼做?”
“我要與他們講講道理。”
提著木劍,許七安朝著那些人走了過去。
而見到許七安靠近的身影。
那些許家的僕從竟是驚恐地連連後退,口中發出接二連三的驚叫聲。
彷彿是正在面對著某種極為可怖的存在。
很快姬軒就明白他們到底在害怕什麼了,不得不說,這位看上去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仙氣的少年,其本性似乎並沒有與外表看上去的那般‘帶著仙氣’。
最後許武駒與那些許家的僕從是被監天司的捕快拖著送出去的。
雖說他們頂撞了姬軒。
但這種程度的衝突,按照靈王朝的律法也沒有達到關進封魔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