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主簿好!”
“嗯,你們好啊。”
“姬主簿您回來了啊,陳捕頭在等您,哦對了,司幽大人也在,還有一個……呃,不認識。”
“讓陳捕頭多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
“唉?姬主簿,您身後綁著的那個妖族幼崽是……哦哦,我明白了,原來您好這一口。”
“……沒有的事。”
午後。
姬軒回到了監天司。
來的路上遇見的監天司同僚太過熱情。
倒是有不少人將視線落在了那個妖族小姑娘的身上。
熟悉姬軒的人都知道,這位姬主簿雖然待人謙和,但與他們始終都保持著一份距離。
雖說不像冰山那般板著一張臭臉,但也遠沒有到平易近人的地步。
他好玩笑,卻始終不會說一些出格的話。
他好美酒,卻未曾見到他喝醉的樣子。
他好美色,卻對花樓裡的姑娘不曾睜眼瞧過一次。
永遠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甚至那些監天司的同僚們都有些驚詫於這麼一個人居然會加入監天司。
有這長相氣質,去讀點書考取功名,然後傍上個比自己大幾年的美人不好嗎?
但這些幻想在今天之後似乎出現了少許瑕疵。
畢竟姬軒回來的時候臉上卻很明顯有些慍怒。
以及,在他的身後還拖著一隻妖族幼崽。
待姬軒走開後不多時。
眾人便討論開了。
“嘶……怪不得前些天請姬主簿去花樓他啥反應都沒有,原來是覺得花樓裡的姑娘不夠媚?”
“可花樓裡也有狐妖跳舞啊。”
“那可能是她們化形的模樣不對姬主簿胃口。
說起來咱們後日……”
“同去?”
“同去!”
……
為了能讓對方走得動道,姬軒還是無奈將她身上的縛妖索給完全解開了。
原本他還想把這小姑娘先在監天司的牢獄裡丟一段時間,殺殺她的膽氣。
可又轉念一想,這小姑娘雖然行蹤可疑。
很明顯已經有了足以讓人把她丟進去的理由。
但若是真的讓她破了防,在牢獄裡亂說一通。
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藏著的身份豈不是很容易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