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跑了,我們一起對付他們。”
一個女人在混亂的新人中間叫到,卻是那個叫阮子惠的女子。
楊不拘見阮子惠停下了腳步,大驚失色,一把拉住她的手急道:“子惠你幹什麼,我們打不過他們的,快跑。”
阮子惠一把甩掉楊不拘的手,大聲道:“分散開來我們更不是他們對手,船就這麼大,我們能跑到哪裡去,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殺的。”
阮子惠現在雖然還有些慌張,但卻一臉的堅定,對著楊不拘罵道:“楊不拘,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他們拼了,左右不過是一死而已。”
楊不拘臉漲得通紅,大聲道:“老子怎麼不是男人了,兄弟們,和他們拼了,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可是有十多人的。”
其他新人都受到了感染,想想阮子惠說的也對,船就這麼大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去。
所有人一下爆發出一股光棍氣質,都大叫著,拼了。
兩名黑袍人見他們不跑了,放慢了腳步,也不去管那些跑掉的普通水手雜役。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小兔子們急了,要咬人了,好怕怕啊。”
另外一人獰笑道:“急了的兔子還是兔子,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一下兔子與狼真正的差距了。”
“大家一起上,殺啊!”阮子惠悍勇的第一個衝了上去。
楊不拘連忙跟上去,其他人也大叫著衝了上去,閃爍著各色內氣的十幾把長劍朝兩個黑袍人招呼去。
兩個黑袍人也大喝一聲,閃著幽光的巨大彎刀劃出詭異的弧度,猛然切進十幾把長劍之中。
叮叮噹噹!
兵器交擊之聲不斷響起,二對十二,兩個黑袍人竟然不落下風。
兩把漆黑的彎刀時而詭異,時而猛烈,兩人配合精妙,把一眾新人切割分散開來,兩個人竟然就圈住了十二個人在打。
反觀那些新人,雖然人數多,卻完全沒有配合,全都各自為戰。
一些人瘋狂的放絕招,卻因為時機不對都被人輕鬆躲過,而一些小心思多的人又總是留一手,悄悄往其他人背後躲。
突然,兩個黑衣人齊齊大吼一聲,一人猛烈的揮出彎刀把所有長劍擋開,另外一人毫不防守,悍勇的朝前一衝,彎刀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啊!”“啊!”
兩聲慘叫響起,那朝前衝的黑袍人竟然一刀就將兩個新人開膛破肚,鮮血內臟頓時流了一地。
所有新人都大驚失色,本來就沒什麼配合的一群人更顯混亂。
才過了一會,又是兩聲慘叫,兩個黑袍人悍勇無比,以自身受傷為代價又快速斬殺了兩人。
他們顯然都是身經百戰的精英,受的傷都是無關緊要的地方,根本不影響戰力。
新人們徹底慌了,有的人已經開始準備逃跑,隨著又一人被斬殺,隊伍徹底崩潰了。
“跑啊!”
不知道是誰驚恐的吼了一聲,剩下的七名新人都轉頭就跑。
“哈哈哈,小兔子們又要逃跑了。”一名黑袍人得意的大笑道。
“幹掉他們,一個不留。”另一人猙獰的道。
兩人瞬間追上兩個新人,一刀一個乾脆利落的把兩個新人斬殺。
阮子惠面無人色,她是最後跑的幾人之一,她沒想到他們這麼多人竟然還如此不堪一擊。
黑袍人已經追了上來,下一個被斬殺的肯定就是她,她的雙眼透出了深深的絕望。
“子惠!”突然一個人影撲過來,抱著她一起滾倒在角落,恰巧躲過了猛斬而來的彎刀。
原來是楊不拘見阮子惠竟然在發呆,急忙飛撲了過來,這一刻他展現出了平時沒有的勇氣。
兩個黑袍人見兩人滾倒在角落,已經是甕中之鱉,貓捉老鼠般的朝兩人走來。
阮子惠看著把她救下來的楊不拘,好像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面貌,她怔怔的道:“你回來幹什麼?為什麼不跑”